“黑娃,你二达怎么样了。”
此时外面正在守夜的大伯也被二堂哥喊了过来,看见侯小歌着急的问道。
“枪伤感染了,正在发烧,人都有些糊涂了。”侯小歌低声说道。
侯养民听到发烧,人有些糊涂,一时腿也有些软,赶紧还剩下的水给弟弟擦拭身体。
等小姑父和大堂哥抬水回来后,众人开始轮流卖力的给二达身上涂抹凉水。
侯家闹哄哄的场景把其他灾民也吵醒了,一些家里有伤员的也都纷纷查看起家人来。
就这样,晚上大部分灾民都没睡好,到了第二天早上,昨天重伤的几十个灾民只有五个熬了过来,其他的都已经没气了。
不少昨天轻伤的灾民,就像二达这样的,刀伤不严重,枪伤擦过去的,也有七八个陆续被感染发烧。
不过好的是,二达侯民有昨天熬了过来,可能是降温起了作用,可能是灵泉水大蒜素起了作用,也可能是他自己扛了过来。
反正到了后半夜,二达已经沉沉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呼噜。
听到呼噜声的侯小歌心也放了下来,他知道二达这是暂时没事了。
不过好的是,昨晚土匪没有袭营,这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众人都很疲惫,但大家都没有嘴硬说等土匪报复,而是麻溜的收拾行李开始跑路。
二达因为受伤,专门腾一个独轮车,让二达躺在上面休息,紧张了一晚的侯家也是强忍着疲惫跟着队伍上路了。
好在这个村子距离小界乡不远,也就不到十里的路程。
众人昨晚吃的饱有力气,今天又担心土匪追来,腿脚快了不少,只用了一上午就到了小界乡。
到了小界乡,看着眼前的土墙门和门口防守的民团,难民队伍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找地方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