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用一副救世主的嘴脸来说教。世上的事有太多你还没有经历过。我强森从末世初四处闯荡,在这里一呆就差不多七年,可以说没做过触犯神律的事。然而,他们却把我的善当成践踏取乐的工具!哼,最可恨的是,当我问他们为什么背叛我时,你知道他们怎么回答我的?”强森五官扭曲到如同被拧过一般,双眼通红,“说是和我开玩笑的。哈哈,我强森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所以,当我把他们的皮活剥下时,我也和他们说,这只是一个玩笑的。怎么样,我很公平吧。哈哈哈。”随着他大笑,口臭伴着热气喷到魏司斗的脸上,让魏司斗的胃里一阵阵翻滚。
“背叛?是安还是贝莉她们背叛你的?是整个小镇子里的人背叛你的吗?不要为你的扭曲心理找借口。如果你还有一点做队长的自觉.现在,立刻组织人去清理那些可能尸变的人。”魏司斗强压下心里的恶心,瞪圆了双眼没有一丝退让。
强森忽的一愣,“安?贝莉?你怎么认识她们?”阴恻恻如同戴上鬼面具一般,“你知道贝莉被咬伤的事?”
魏司斗没有立刻回答,此时他越过强森看到黑熊带着一些急人匆匆的赶过来。黑熊没有看向老三,对强森道,“队长,我们抓住了安吉儿和陈。”
强森听了哼了一声,放下强压在魏司斗身上的手肘.魏司斗顿觉全身一阵轻松,他不由的长长的松了口气。一旁的老三也替魏司斗捏了一把汗。强森转身看向愤怒的安吉儿和陈,嘴角上扬到一个夸张的弧度,“很好,非常好。走,随我过马路去。”马路是两个团体的分界线,若放在以前相当于国界线,强森这句过马路的意思是踏平伊甸园。
“强森你混蛋,你若敢过马路,我就和你拼了。”安吉儿吼出一句空洞的威胁。
“队长,要不把他俩先干掉.既然决定过马路了,也就没有必要拿他俩去换威士忌了。”黑熊抢先一步回道,“特别是陈,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陈和安吉儿的手脚没有被绑上,但是面对三十几支枪口,任谁也不会轻举妄动。陈不着痕迹的把安吉儿拉到身后,扬着头瞪着黑熊。
安吉儿甩开陈的手,跨一步站在陈的左前方,昂头挺胸的对着黑熊和强森,没有辩驳却用行动说明她不怕死。
强森双眼闪闪发光的打量着安吉儿,陈,魏司斗和老三。片刻后有了决定道,“我强森不是个野蛮的人。这样,我给你们机会,你们四个中只有两个可以活着走出去。那么,你们会怎么做呢!”说着横眼看向魏司斗挑衅?式的扬了扬头。
这是地狱式的生存法则,想活着别人就得死。老三一听立刻暗松了口气,他十分自信,哪怕就凭他一个人对付吉安儿和陈也是件轻松的事。他余光瞥向魏司斗,却见他眉峰一压十分不满。老三连忙抢先道,“强森,这话是你说的。不会还有什么附加条件?”
“面对你俩,没有附加条件这就失去公平了。讓我想想怎樣才算公平。”强森看著安吉兒一眼,淡定的走到她的後背,從後面抱住她,雙手熟練的揉捏著安吉兒那不算丰满的脸部,舔着安吉儿裸露的脖颈低声道,“你说,怎样才算公平呢”!
安吉儿气得全身发抖,她用力挣扎想摆脱强森的桎梏,然而强森的两条手臂如同钢铁般哪是她能挣脱的。一旁的陈既气又气,脸色由红转白,白了再红,眼睛充血的厉害,全身绷得紧紧的吼道,“强森,她不是你们联盟的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老三对于强森的行为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小期待。相对于老三,魏司斗极为厌恶的看着强森,他想上前解救安吉儿,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这次再挑战强森的底线,他真的会死。面对几十条枪,难得的这一次魏司斗没有强出头.他环顾一个四周。四周建筑不少,如果有狙击手,任何一个建筑里都可以射杀强森。这时魏司斗心念电转好意提醒道,“强森,你还真是种猪啊,和猪一样爱发情,也一样的笨。你说,你都打算过马路了,那么乔布优里会怎么做?如果他打算放弃伊甸园了,现在你在这里发情,他又在做什么?”
魏司斗的话不是没道理,这一次因为黑袍人和尸族的入侵双方被逼约定和平一天.现在强森破坏了约定,就是不知道乔布优里是否知道强森已被传染,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样!强森似乎没有因为魏司斗的话动摇,但是他揉捏安吉儿的动作明显缓了下来。最后想到了什么放下安吉儿眼神阴冷的直视着黑熊。
黑熊面对强森质疑的目光神色如常道,“队长,他说的话有道理,那个黑鬼光头一肚子的坏主意,不得不防.不如我带人先下手为强,把他们指挥部掀掉。”
强森缓缓的收回视线,自从一年那件事后,他不再信任任何一人,哪怕跟了他几年的黑熊。他扫视一眼持枪的护卫队恶狠狠道,“走,带你们去创造新世界去。”说着举起左手,竖起四根手指。
魏司斗第一时间发现了强森的动作,他暗叫一声不好,强森要杀了他们四人。当初在教堂前强森也是通过竖手指作暗示射杀的。魏司斗看到陈和安吉儿身上穿的是与其它人一般,都是用防弹衣缝缺制出来的衣服。现在时间紧迫,唯有一博。黑熊看着强森竖起的手指瞄了一眼魏司斗等四人,暗中惋惜。对于强森的习惯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太阳西斜,西边屋子的阴影越拉越长.忽然,强森怔怔的盯着他的影子,影子的下半身落在地面上,上前身落在墙面上,像是生生被折断一样。他举起的四根手指如同四把利刃竖在脑袋旁边,他把手指横过来向着他的脑袋慢慢的靠近,从影子看来像是利刃刺穿脑袋一样诡异。他久久的站着,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