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大家抱歉一下,最近在忙工作,一直没时间更新】
【和真实历史有部分差距】
1944年的夏天,天气依旧如此闷热,阳光炙烤着巴黎的街道,但是所有人的心都被巨大的喜悦笼罩着——盟军已经成功在诺曼底登陆,现在正向着巴黎接近。
德国人占领的巴黎不再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城市,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越来越多的人都被带动起来。
安德利亚·格林格拉斯,她和吕西安在1943年德军在东线遭到巨大打击后不久,便偷偷化名乘船回到了巴黎进行地下活动。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坐在巴黎魔法界街头的一家面包店中,静静等待与自己接头,同属于抵抗组织的家养小精灵琳琳到来。旁人路过,只会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正在阳光下安静地织着手中的毛衣。
等待过程中,她下意识地观察起周围环境。这几年的巴黎变化似乎格外的大——在面对着同样的敌人时,选择反抗的麻瓜和巫师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麻瓜帮助巫师修理电台或枪支进行反抗,巫师则是用魔法替麻瓜打着掩护,方便逃脱追捕。麻瓜和巫师共同创立的电台共同为黑暗中的巴黎给人们希望。
后来的人们似乎经常忘记一个问题,在欧洲的麻瓜和魔法界几乎都被德国和纽蒙迦德的人们掌控时,为什么依旧会有那么多的抵抗组织零零散散、前仆后继地出现。
富商政要们要么冷眼旁观,要么逃到美国,剩下的人们,他们大多数是没钱没权也没机会离开的普通人:
他们大多数或许没有伟大的理想,只想着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大多数或许甚至不清楚历史上某些赫赫有名的文学家、科学家和军事家的理念,但依旧会被属于祖国的语言勾起血脉中的感动;他们个人的声音或许并不大,人生大多数都是沉默着的。
也因此,1944年的夏天,整个巴黎的人们都在自由法国魔法部、法国游击队和数不清的地下抵抗组织的带动下,沉默地选择了反抗——
巴黎的街头在悬挂着纳粹旗,魔法界到处飘满格林德沃死亡圣器标志的同时,大街小巷也随处可见年轻人贴着的抵抗组织的标志,涂写着反抗侵略者的标语。然而即便是最微笑的反抗,也足够让德国人们感到不安。
这一切都让安德利亚觉得激动,曙光已经出现,自由似乎马上就在眼前。然而前段时间,意大利游击队传来了消息:德国人很可能会在撤离时炸毁整个巴黎。
在安德利亚沉思时,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左臂被人轻轻向下一拉。女人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抬手叫来服务员,表示自己要买柜台里从左到右的第一块面包。
夜晚,安德利亚回到家中,在面包内部翻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炸弹藏在巴黎魔法部最下层。
纸条销毁后。安德利亚开始编织毛衣,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毛衣,暖和又厚实,也有驻法德军开过她玩笑,问她是给谁织的毛衣。每到这个时候,安德利亚就会笑而不语,只是加快了手中针织活的速度。
第二天,她再次来到了巴黎街头,拆开毛衣的一角铺展在面前,用一根紫色的毛线编了进去。那颜色不算太显眼,但足够让街头商店打杂的吕西安·格林格拉斯,看到妹妹传递出的代码信息了。
*
处刑的地点超出了寇里的预料,他本来以为巫粹党的人们会随便找个地方给他枪决,大概是在一个大坑旁,等到他的脑袋上开了花就踢进坑中。但似乎巫粹党还是有闲心去处理他的尸体,处刑地点是一个墙上长满了常春藤的庭院,东侧则可以望见在黎明的光。
寇里整个人几乎没法走,他的左腿被打断了,右手也使不上劲。站在他身边是地下抵抗组织的一位女间谍安柏,他们同样也是狱友。安柏也是个巫师,巫粹党一直尝试着从她嘴里套到她丈夫和孩子的消息,他们同样也是法国抵抗组织的一员。
“但是我的确不知道,格朗斯比我聪明得多……他可是我见过最聪明的麻瓜……”监牢中,安柏对寇里说,“他一定会带着孩子和组织消息离开远远的,躲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原本,在最后几天,安柏被夺魂咒折磨得几乎发疯,她的脸给打成了紫黑色,两只眼直瞪瞪地发呆,完全像个老太婆。但是此刻女人似乎又清醒了些,她伸手抓住了寇里的袖子:“一切都结束了?”
“嗯,都要结束了……不管怎样,我还挺喜欢你的,安柏。”寇里轻轻地对安柏说,搀扶着她一起走到属于他们的柱子边,“要是我们早点认识就好了!我的妻子叫伊丽莎白,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但是我却连个丈夫最基本的职责都没做到……”
“没关系。”安柏伸出手,拍了拍寇里的手背,“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还绑着绷带的手腕被铐在了绕在柱子的手铐,士兵们的脸背对着黎明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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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人生的最后,寇里反而不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他该说什么呢?男人冥思苦想着,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他也相信着属于麻瓜和巫师联手创造的未来会出现,一个不会有任何压迫、等级、歧视的世界,一个人人平等且自由的世界。
枪声响起了。似乎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他们,法国的傀儡魔法部选择了枪决这种方式。
寇里忍住了要大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