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天不再搭理韩旭,继而转身将韩楚楚抱入怀中,神念一动,雄齐也被收回了无极炼狱戒中。
下一刻。
陆小天抱着韩楚楚,从韩旭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而在城主府外围观的无数武者,在不多时,就看到有士兵将新的大门装了起来,继而关闭。
“看来,结束了……那和尚已经化成灰了。”
“是啊……要知道咱们的城主大人,那可是化莲境二重的武道强者,在这望天城的范围中,几乎是无敌一般的存在!”
“也不想想,没有这份修为……能够被任命为这望天城的城主吗?”
“……”
众人议论纷纷,但也很快,化作了鸟兽散。
这件事对于大家来说,已经过去……偶尔会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在城主府内,宛如残阳般的韩旭,拖着那仿若风中残烛的重伤之躯,心急如焚地赶回了他那犹如知识宝库般的书房中,继而如获至宝般取出了他那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官印。
只见那官印之上,赫然写着“望天城城主:韩旭”。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咬破了那断手处已凝结的伤口,挤出了一滴散发着血腥味的鲜血,轻轻地滴落在那官印之上。
刹那间!
光芒如火山喷发般绽放。
一个画面如幻影般浮现而出。
只见画面上,一个身披黑色官袍的男子身影宛如鬼魅般出现。
“大人……请为下官做主啊!”
韩旭如捣蒜般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震撼人心。
而这身着黑色官袍的男子,见到韩旭如此惨状,亦是微微一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韩城主,你这是遭遇了何事?”
韩旭随即将城主府被陆小天攻入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如竹筒倒豆子般禀告了上去。
至于他那捡来的弃婴,以及失去童贞这些难以启齿的破事,自然就被他选择性地忽略了。
闻言,那黑色官袍男子顿时怒发冲冠,他的愤怒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竟然有人胆敢不将帝国放在眼中,竟敢对朝廷命官动手,这是对朝廷的公然蔑视,是对帝国之皇的大不敬……”
“大人,那和尚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属下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力至少在化莲境三重之上!”
韩旭连忙提醒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生怕这位大人派来的人如羊入虎口般不堪一击。
而他清晰地记得,陆小天曾说过,再有下次,除非自己这边能够反败为胜,否则……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对方再也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这一次,必须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一举击毙!
“放心,本大人并不是莽夫,我自然会派人,暗中查探清楚,那和尚的武道境界,然后派出绝对的人马,将其拿下。
在这之前,我会先派人过去,将你送到帝都去疗伤,凡是为帝国效力的人,我们的帝国,都不会让他寒了心。你不过是断掉了一只手掌,两条膝盖粉碎,武道丹莲被夺走而已,这都难不了当今的太医徐大人!”
黑色官袍男子缓缓的说道。
闻言。
韩旭眼睛亮起,“多谢大人厚爱!”
想着自己很快就能够起死回生!
他的内心,不免一阵激动起来。
……
陆小天抱着韩楚楚,离开城主府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座城,回到了迷雾森林之中。
然而,这次陆小天并未深入其中,只是停留在外围。
所以,雾气虽浓,却还未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陆小天依稀记得,就在这迷雾森林的外围,有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宛如一条碧绿的玉带。
此时,陆小天抱着韩楚楚,宛如呵护稀世珍宝般,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这条河流边上。
“韩楚楚姑娘……我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选择在城里住客栈,而是带你来此,让你清洗一番,你不会介意吧?”
陆小天将韩楚楚小心翼翼地放在身边的草地上,轻声说道。
韩楚楚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大师……我并不介意,但……我如今的状况,实在是提不起半分力气,无法自行洗澡的!你将我丢进河里,让河水多冲刷几次,就会干净许多!不过,你叫我楚楚就好了,我不姓韩……”
陆小天却是微微一笑,“我有一种神水,能够让你的伤势,在短时间内,如枯木逢春般,迅速康复过来,你喝下之后,就可以自己下去洗干净了。”
韩楚楚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现在浑身散发着恶臭,实在是难受至极,还是将我先丢进河里,冲洗干净,再喝你所说的那个神水吧!”
陆小天点了点头,“也好!”
反正,楚楚不会有性命之忧。
于是,陆小天抱着楚楚,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河流的边缘浅滩处,河水刚刚淹没她那娇柔的身躯,脑袋稍稍垫高了一些,脸庞露出水面,方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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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缓的河水,宛如温柔的母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因为是平躺着的,整个身体又沉浸在水中,以至于韩楚楚那傲然的酥胸,在水中如同一对活泼的玉兔,随着水波轻轻荡漾。
这一幕,给人带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
陆小天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变得炽热了起来。
“大师……我发现,这样靠水冲刷,是洗不干净的,要不,你下来,给我褪去这层束缚,亲手为我洗去这满身的尘埃和污垢吧!”
楚楚那如黄莺出谷般温柔的声音,忽然在空气中响起。
陆小天的心神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有想到,楚楚竟然会提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要求。
“这……阿弥陀佛!”
陆小天的喉咙滚动,他双手合十,深吸一口气,试图将体内那如火山般喷涌的燥热压制下去。
“大师……我对你来说,宛如那透明的水晶,早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不该看的,你都看过了,何况,不该做的,你也做过了……再说了,你作为出家人,不是应该看透这世间的一切,讲究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吗!大师,就劳烦你了。”
楚楚的声音,虚弱无力,却如那勾魂的魔音一般,带着一股淡淡的诱惑。
“噗通——!”
水花溅起,宛如那盛开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