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刺,这么丑!”
莫长生嘴角一抽,这要让阎炸听见,这凉亭怕是要被它掀了......
“就是个玩具,偶尔当球抛着玩玩,减压。”
官服沉默了。
“......你竟有这癖好?”
莫长生额角青筋暴起,她微微一笑:“大人是忘了昨晚的事了吗?”
“啥事?”
“大人昨晚可是抱着酒瓶子哭的昏天黑地,满嘴对不起、我错了呐。”
“那叫一个伤心凄惨,闻者落泪啊......”
官服顿时如筛糠一样抖了起来,羞恼万分:“闭嘴!本官、本官怎么可能哭!”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凉亭突然传来温柔呼唤声。
“姑娘,在下前来接你去饮梦楼。”
“......”
莫长生僵着脖子看向凉亭外身着月白长衫的蒙面男人,顿时无语。
这,接人都接到官府来了?
关键,这人还这么淡定。
她正要扭头冲官服道个别,下次见呐。
结果一转头,就发现官服早跑的没影了......
这个男子就这么可怕?把这官服吓得直接跑了?
正思索着,男子已走入凉亭,指着她腿上的刺球皱眉道:“这是风吹过来的垃圾吗?在下帮你扔了吧。”
说着就伸手过来,打算直接将阎炸丢了。
莫长生反应过来,急忙阻拦:“等、等下!”
“这是我的解压玩具,不是......垃圾。”
“哦,这样。”男子收回手,随口道:“这玩具,不太美观。回头在下送姑娘一个更好看的。”
“哈、哈哈。”莫长生尬笑两声:“那倒不用。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