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朝前下方去，过几天的样子会遇到战斗，之后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了。”周蕊有些尴尬的说道。她非常信任朱五，以至于用了折扇忽略了自身感官。

“是我的疏忽，等出去后我再重新改造一下。”朱五对着周蕊说道。

“知道方向就好，半年没吃到烤肉，我这精气神都快耗没了。”二狗子笑呵呵的说着，便已朝下方飞去了。

虚空中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几天半年全凭以往感觉判断，比如二狗子固定的三天得吃一次辟谷丹，以此确定在虚空中经过的时间。

虚空并非单一的虚空，而是无数虚空互相分分合合，就像流水中的泡沫，一个消，一个生，而朱五他们就在这这些“泡沫”中一直转移，直到接近岸边。

大部分“泡沫”中没有生灵存在，全是虚空一片。

四天后，朱五他们到了一个接近“岸边”的“泡沫”中。

虽然不是第一次遇见生灵，但之前的都是类似小虫般没有智慧，对朱五们不具有任何威胁。

这次遇到的则不同，外表像是能站立的蝙蝠，体型大似虎，似妖非妖，好在数量不到百只。

跟蝙蝠的行为模式有点近似，正常情况下都是倒立的状态，但时不时的又会变成站立状态。

虚空蝙蝠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泡沫”中各处，少部分看似无目的的飞来飞去。

“终于见到肉了，一会一定要吃个够才行。”二狗子激动的大声嚷嚷。

声音惊动了最近的虚空蝙蝠，蝙蝠发出了刺耳的鸣叫声，随后惊扰了整个蝙蝠群。

面对忽然出现的人族，受到惊吓的虚空蝙蝠并没有发动攻击，而是飞来飞去进行防守，同时像在交流着什么。

“你确定这能吃？”桐梧冷静的观察着周围。

“是肉就能吃，不能吃的只有没烤熟的。”二狗子取出双刀，看着最近的几乎在流口水。

虚空蝙蝠并非妖兽，不会人话。

几人神识展开，但即便用神识也无法跟蝙蝠沟通。

“这些蝙蝠不似妖族，没法沟通。”周蕊跟和明几乎同声说道。

和明是妖族，一般妖族之间即便不同语言也会有种默契，能够做到最简单的分辨敌友。

蝙蝠群似乎在试图警告几人不得靠近。

“怎么办？杀还是不杀？”二狗子望了一眼朱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