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芸犹豫的站起来,“那个,我去看看老师的葱拔的怎么样了!”
她的人晃动了两下,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走,
之前发现他的心思,只觉得也许是他一时的想法,两人冷着一段时间,他就自己打消了。
她其实有些不敢跟袁青独处,不敢接受他的好处,总怕还不起。
跟接受刘琛对自己的好不一样,她在阿琛面前可以任性,就算两人闹得凶,她也理所应当的觉得刘琛就该对自己好,就该把所有的钱都给她。
不花白不花,花完了再说!
可对师傅不一样,他出手阔绰,一把六万块钱的琴说送就送,但也正是这样,她才慌。
若是没有任何所图,打死她都不信。
那她有什么可图的?
一没钱,二没权!
袁青是一个搞艺术的,离权利中心很远,不会像是魏建国那样为了家族利益图老爸的东西。
那他能图的就不言而喻了!
周芸芸害怕的就是这个图谋,她给不起。
晃晃悠悠地往门口而去,拉开门,人被热燥的风一吹,脑瓜子就好像被重物锤击了一般,眼前一白,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倒下去。
袁青疾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周芸芸的胳膊,只是这个碰触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钟,他便烫手似的收回了手。
在他开口解释之前,周芸芸已经靠着门框站稳了脚步,
袁青面不改色,
“老师的果酒喝着味道好,但后劲儿大,你这么出去也不合适,还是我去吧。”
周芸芸抿了抿唇瓣,将迈出去的步子收回,生怕他反悔似的,光速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甚至坐下去的同时还给自己涮了一片肉卷儿,
“那你去吧。”
蒜瓣配肉,香到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