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也不强求,不过在她这里,女人是不能光靠男人的,
“我这里有几本乐理方面的书,你回头带回去看看,还有我可是听到了音乐学院的风声,要考试了!”
周芸芸啃完那一根黄瓜,又去拿菜叶子准备往嘴里塞,被一旁默默给师徒俩涮火锅的袁青给抢走了,
“我给你烫熟,不是非要吃生的!”
袁青早就发现了小师妹憋屈的眼眶润润的,知道她这是不爱蘸大酱,还非要逞强说不沾也好吃。
周芸芸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谢谢师兄。”
在齐老这里,她都是喊师兄的。
袁青没吱声,继续卖苦力。
齐老瞧着大徒弟这模样,嘴里也没在念叨,喝了两杯果酒,溜溜达达地起身,
“我再出去拔点小葱,你俩先吃。”
袁青将烫好的青菜放在周芸芸的碗里,叮嘱齐老小心地滑。
“要不还是我去吧!”
齐老挥挥手,“你是单身单久了,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我就是故意处来散散酒气,非得说明白。”
“哦!”
袁青好笑,齐老还是一如寄往的嘴毒,一点都不待好相处的。
转头又给芸芸夹了一筷子的肉,看着她脸蛋泛着红,给她也倒上了一杯果酒,
“在沈州这段时间过得好吗,辛苦不辛苦?”
周芸芸嚼吧嚼吧嘴里的肉,含糊的应道,“挺好的。”
“那你没有想过跟刘琛同志分开?”
袁青问得直白,眼底的爱意藏都不愿意再藏一下。
芸芸去沈州的这三个月,他曾经无数次疯狂地想过,干脆追过去算了,明明白白的说清楚,告诉他,现在你可以换一个靠山。
从前不行,是因为家里的成分问题,如今没有了。
他家没有成分问题,年底的时候组织上将阿公阿婆的产业归还了一大半,那天晚上接到阿公阿婆电话的时候,他妈抱着他哭了一晚上。
这苦日子总算是熬过来了。
因为没有老妈这边的成分问题,爸爸一直被压着没有升上去的职位,今年年初也连升了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