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离开周芸芸。
紧接着又出了周教授的事,他不得不多想一层。
周芸芸咬唇,“他说,让我跟你离婚,还说我爸的案子牵扯很大,比之前下放可能还大。”
刘琛注意力没有放在离婚两个字眼上,而是放在了周教授的案子牵扯很大上。
那两篇岛省的论文他看过,要真是追究起来,顶多就是去境外发表了文章,谈不上通敌卖国。
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文章存在。
两人说了一会话,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刘琛问道,“芸芸,京市那边刚刚稳定下来,再说爸的案子前路未知,教师楼的房子也被收回去了,我们先暂时住在这里好吗?”
他充满期待的望着小妻子,深黑色的眼眸里绽放着希冀的小星星。
这里只有他跟芸芸,而京市的跳蚤实在太多。
他们在这里可以重新开始。
他卑微地希望可以把她留在身边,就算是偏执腹黑自私也罢,为了小妻子,他甘愿当一回强盗。
没有妻子在身边的时候,他就算吃药也睡不着,而她在身边自己就能安稳的睡上两三个小时。
刚刚看到魏建国跟着妻子进了厨房,他在小卧室里杀人的心都有了。
或许他本来就跟母亲是同一种人,基因真是这世界上最可怕而又无法改变的宿命。
周芸芸没想那么多,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她想着反正也要给刘琛看病,她留下来明显感觉阿琛情绪稳定了很多。
……
春去,
夏来。
沈州到了六月才开始温度慢慢往上爬。
周芸芸到这儿也有三个月了,怎么说了,她也算是过上了米虫的生活,在小院里种种花,看看书,由于过得过于惬意,她的小脸又长胖了一圈。
经过不断地努力,她终究还是过上了躺平的金丝雀生活。
歌舞团那边办理了留职停薪,而研究院这边特聘了她做音乐治愈师,算是一个特殊的岗位,有津贴补助的。
刘琛的背上结痂后,便马不停蹄的投入了工作。
沈州研究院这边特意给她们辟出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做办公室,下班有接驳的公交车,工程师除了宿舍家属院,要去别的地方都要打申请,这也波及到了周芸芸。
她也被正大光明的纳入到了管理范围。
闲得太久了,周芸芸心里也烦,瞪了一眼提着饭盒进屋的刘琛,
“我感觉我现在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我们到底啥时候能够自由活动?”
刘琛半点情绪都没有外露,“芸芸是无聊了吗,等我这周打个报告带你去看电影。”
周芸芸抱着脑袋有气无力,“主要是这几个月里,我爸妈一点消息都没有,心里着急,我想去羊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