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省这边暴雪,恐怕京市也是大雪,芸芸身体弱,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当时为什么就鬼迷了心窍呢?
李延年也不客气,他是看着小同志垂头耷脑的走出办公室的,
“哟,您还知道有个媳妇了,虽然咱们是兄弟,但这回我站周同志哈,人家一个小姑娘大冷天的,穿得单薄跑过来给你打电话,结果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人。”
“我说给辽省研究所这边电话,结果您那边也没人。”
周芸芸第三天也来了,是李延年建议她给辽省研究所打电话的,结果收到的消息人还没到。
小两口愣是没通上一句话。
当时他看着小同志气得眼泪花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事儿他看在眼底,觉得是大兄弟做的不地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他一声招呼都不打,连夜坐火车离开。
小主,
虽然走这件事是一早就知道,但离开跟人道别不难吧。
就说他们搞科研的不能结婚,结果你看,出问题了吧!
本来周芸芸就是个娇气的性子,周教授夫妇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现在周教授远在异乡,人家在这边本来就举目无亲。
就算是两口子吵架,也不应该这样把人丢下。
李延年越说越起劲,
“不是我说你,人家长得不差,又有工作,这些天又在传教授们平反的事,她唯一的短板就要补齐了,条件这么好,有的是人闻着味儿就凑上来的了。”
刘琛听到好兄弟的数落,在电话那头揉了揉眉心,
“我已经给她寄了信,还发了电报,可这不是也没办法回来,你帮我去找找她,我想跟她亲自说。”
李延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早,
“行,你等着。”
大兄弟这都调岗了,还让他吃着爱情的苦,他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小两口的。
李延年挂断电话,往教师楼去。
在二楼敲了半天的门也没等到周芸芸来开门,绕到楼下,发现二楼的窗户紧闭,衣服也没有一件,倒像是很久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他离开的时候,顺便就跟门卫大爷打听了一嘴,
“大爷,我是一栋二零一的爱人的同事,他爱人的电话打到我这里了,您知道她一般几点下班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