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有些怀疑河渠司的人对于工程做了什么手脚。
“大人,下去检查的人回来了!没有异常!”一个官差回禀道。
听到没有异常,曾巩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刚刚还有些担心的李珣终于放下心来,果然如下面的水丞说的那样,即使少用一点点料别人也发现不了。
这下胸口兜里的一千贯银票终于可以收下了,也不枉他大老远从汴京跑来济州当差。
父亲都官拜太尉了,还那么小心,不敢多收银钱,弄得自己去广云台玩,都要小心翼翼地花钱,太不爽利了。
还整天拿那个康家庶子在自己面前说事,夸得天花乱坠,恨不能是自己儿子。
“见过知州大人!”很快,徐子建也赶了过来。
“公明,这位是文相公!说起来你的爵位也有他的功劳!”曾巩见到徐子建很高兴,拉着他的手介绍道。
“下官见过文相公!”徐子建朝文彦博行了一个大礼。
文彦博被他的策论弄得副相都丢了,行个大礼给他个好印象。文彦博看着相貌堂堂的徐子建,心生好感。
“果然是一个翩翩少年,气度不凡,难怪能写出《治黄河九疏》这等有见地的策论!只不过你这水渠修建计划不够仔细,明明两旬的工期居然被算到一个月!以后做事可得谨慎!还好李都监及时指出!”
文彦博想起刚刚李珣的水渠工程介绍,还不忘对徐子建叮嘱道。
“文相公,那个修水渠计划可是我和曾大人还有苏大人仔细算过的,偏差不会超过三天,你刚刚说差了一旬怎么可能?”
徐子建有些不解地问道。
刚刚负责检查的官差汇报时他并不在场。
不等文彦博回答,李珣就跳出来说道:“你就是那个康家庶子?还以为是什么大才呢?连工期都能算错,居然也能封爵!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徐子建看见一个身着蓝袍的青年跳出来指责自己,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一旁的曾巩问道:“曾大人,这位是?”
“这位是汴京来的河渠司李都监!”曾巩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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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汴京来的纨绔,说话的语气对自己似乎有些不满?
汴京李家?那就看官家到底保不保你吧!
“回禀文相公,曾知州,刚刚小子来的时候碰到一件趣事,不如说给你们听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