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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岳麓书院注定会成为徐子建公明书院的踏脚石。
随后,他与曾诚一起坐上马车,来到济州府衙后院。
比起破旧的府衙衙门,后院别有一番天地。
大周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没有特殊原因不准修缮官衙,而后衙作为官员居所可以酌情修缮。
所以,知州后衙的院子虽然没有徐府大,但也不算小,占地面积大约十几亩。
此时,在知州后院中,曾巩正和妻子晁氏在后院喝茶。
晁氏身形有些消瘦,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手帕,捂在嘴上咳嗽了两声,眉宇间带着一丝担忧,看着丈夫问道:“夫君,你一大早派诚哥儿出去,怎么还没回来?他还没吃早餐呢!”
曾巩一脸关切地说道:“夫人,不必担心!诚哥儿机灵得很,他饿了肯定会自己去找吃的。倒是夫人,最近又开始咳嗽了,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呀!”
他这个发妻晁氏出身名门世家,18 岁就嫁给了他。
多年前,曾巩屡次科考都没有考中,晁氏为了曾家吃了不少苦。
直到六年前,晁氏变卖嫁妆支持曾巩几兄弟和妹夫去汴京参考,结果曾家一门六人全都中第,曾家的生活这才好起来。
因此,曾巩对这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妻子十分疼爱。
可惜晁氏前些年照顾丈夫一家操劳过度,落下了病根,如今病情恶化,已经发展成了肺痨。
曾巩曾经带着妻子四处寻医问药,但依旧没有治好她的病。
上次,寿春堂的大夫检查后说,晁氏的时间估计就在这一两年了,让家属做好准备。
晁氏担心影响丈夫的仕途,主动放弃了治疗。
两人说话间,曾诚带着徐子建走进了州衙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