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元年七月五日,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阳谷县的广袤大地之上,一艘船静静地停泊在岸边的码头。
徐子建站于船头,微风徐徐拂过他的面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坚毅。
他抬手指向远处的徐家兄弟,随后转头对身旁的徐氏说道:“母亲,那徐文、徐武乃是咱们在徐家庄的亲戚。您是否要见一见他们呢?”
徐氏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在徐子建的引领下,徐氏见到了徐文和徐武兄弟二人。
这两位年轻人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对徐氏的敬仰之情。
徐氏一眼便认出了他们身上所散发的家族气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亲切感。
徐氏微笑着开口道:“你们两位便是徐文和徐武吧?果真是一表人才。”
徐文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姑祖母谬赞了,晚辈徐文,见过姑祖母。”
徐武也连忙行礼道:“姑祖母安好,晚辈徐武。”
徐氏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听闻你们是徐家三房四房的堂孙,与我那弟弟文彬也算是亲近之人。今日见到你们,我心中甚是欢喜。”
徐文急忙说道:“能见到姑祖母,亦是我们兄弟的荣幸。”
徐武接着说:“我们兄弟时常听闻姑祖母一直挂念着徐家庄,我们也一直盼望着能与姑祖母相见。”
徐氏感慨道:“这些年来,我虽不在徐家庄,但心中一直牵挂着家乡的亲人们。你们的父母可还康建?我那弟弟在庄中可还好?”
徐文微微皱眉道:“回姑祖母,庄中生活倒也安稳,只是近些年来五叔祖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人心中不忍。只是我们作为小辈,也不便插手。”
徐武气愤地说道:“五年前,文彬叔祖意外摔断腿,徐家二房家的徐源,以侍奉堂叔为名,占据了文彬叔祖家里的五十亩田地和院子,还将他们赶到了破草屋中居住。”
徐氏听后,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族长大哥呢?他也不管管二哥家的人吗?就让他们这样欺负我弟弟?”
徐文拱手道:“回禀姑祖母,族长一开始倒是会告诫一下二爷爷,只是后来二房的人丁兄弟众多,加上十三岁孙子徐坤,考上秀才后进入岳麓书院读书,二房的人愈发不把族长放在眼里了。
族长看在徐坤是徐家读书种子的份上,对二房的行为,也只能无奈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氏虽然对徐家二房人欺负自家弟弟满心怒火,但对于徐文、徐武这两兄弟还是很满意的。
“这是姑祖母送给你们兄弟的见面礼,还请收下。”她从怀中掏出两个荷包,每个荷包里装着五两银子,让丫鬟秋菊递给徐文和徐武两人。徐家兄弟本欲推辞,但看到徐子建微微点头示意,便跪下向徐氏行礼。
“徐文,多谢姑祖母!”
“徐武,多谢姑祖母!”
徐氏心中怒火中烧,她恨不得立刻就去看望徐文彬,为他讨回公道。“建哥儿,给我安排马车,我现在就去徐家庄,问问二房那帮人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