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子建兄弟的指点!苍柏在此谢过!”苍柏朝徐子建鞠了一躬,感谢他肯出言解惑,随即面上有些纠结地说道:“子建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苍柏哥,有何事但说无妨!”徐子建大方地说道。
“内堂有一个病人生命垂危,刚刚我一进去,师傅也说束手无策。按说我本不该多嘴,可是其父曹大官人是这周遭有名的大善人,我家以前也受过曹大官人的恩惠!我见子建小郎君医术精湛,能否移步内堂给曹家小官人瞧瞧!”
苍柏神色认真地恳求道。
“苍柏大哥,按说我不该插手医馆之事。不过人命关天,如果能略尽绵薄之力,我也义不容辞。还请您,先进内堂禀报叶先生,我再进去拜见!”
徐子建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答应,毕竟这是给自己医术扬名的机会。
不过这里毕竟是人家叶大夫的医馆,自己若不请示一下,那就失了礼数。
见徐子建点头,苍柏大喜过望,匆忙走进内堂。
“苍柏,你今日怎如此毛躁!”正在内堂写药方的叶添皱起眉头训斥道。
叶添没有子嗣,从乡下堂哥那边收了苍柏做徒弟,打算将他作为衣钵传人。
“师傅,刚刚外面那位小郎君医术好生了得,随意扎了两针,其母亲症状便大为好转。徒儿不忍曹小官人就这么没了……于是便恳请他过来瞧瞧!小官人同意帮忙,让我过来给您禀报一下!”
苍柏低着头乖乖说道。
叶添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己这个徒弟,虽说也算好学,可惜天资愚钝,性格毛躁。
人家小郎君带母亲过来看诊,这徒弟倒好,叫人家丢下母亲过来给别人看病,实在有失礼数。
叶添看着病床一旁的曹员外正一脸绝望地守在儿子身旁,心里很是不忍,转过头严厉地说道:“去请那位小郎君进来。”
曹员外面如死灰地看着自家儿子,对叶添的话恍若未闻。
徐子建跟随苍柏进入医馆内堂。
内堂门口,一个穿着蓝色锦绣大褂的中年男子坐在病床前,脸色苍白地看着躺在梨花木床上的一个少年。
苍柏看向徐子建,用眼神询问:“子建小郎君,你看要不先看看曹小郎君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