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今日人多,贸然让护卫离开,怕其他皇子起疑吧。
您也知道抢夺一名寡妇有损名声,却非要带回临安。
可惜了,一个美人。”
“丞相势大,孤堂堂太子一举一动被监视,欺人太甚。你这个妒妇,将青古如何了?”
“妒妇?太子除了两位侧妃,身边伺候的也不少。我何时嫉妒过,不过是您抢寡妇…”
“闭嘴,孤不想听。”太子不想提自己抢人的事。
“哦,原来太子也知道理亏。”太子妃坐的笔直,表情孤傲麻木。
“理亏?孤八年前就对她一见钟情,若不是你父亲,权倾天下的丞相大人逼孤娶你,孤何苦浪费八年时间。”
“被逼迫的又何止是你。”
“你什么意思?你心里有其他人?”
太子妃这才看了太子一眼,嘲讽鄙视:“太子能有心上人,我就不能不爱太子吗?
我自幼爱学,学堂中兄长都不必过我。天文地理、农桑耕种,我样样都喜欢也样样精通。
一朝出嫁,屋中只有女书、女德,一睁眼就是一群女子鸡毛蒜皮的破事。
你以为,我喜欢嫁给过来,住在深宫?
你委屈什么?你娶了我得到了丞相的扶持,你不喜欢我,可以去其她人那里。
可我呢,又得到了什么,这场交易中,你得了利,却显得比我还要委屈。真是可笑。
你们交易利益,却用都不放在眼中的女子来维系,可笑加倍。”
太子妃第一次对太子说了那么多话,她站起身,和太子四目相对,毫不退缩。
“太子殿下,你喜欢青古,她喜欢你吗?”
话落,嘴角嘲讽显露无疑。
太子怒极,一个巴掌扇在太子妃脸上。
关起门来,温文儒雅的太子动手打妻,端庄贤惠的太子妃冷漠刻薄。
太子妃没有捂脸,被打的这一下极重,一侧耳朵嗡嗡响,有血从耳朵流了出来,将珍珠耳坠染污了。
太子打完有些后悔,面前之人毕竟是他的太子妃,丞相嫡女,可不是随意责打的奴婢。
“是孤错了。”
太子妃忍着耳鸣,手轻轻抚上画中青古的面颊,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没有理太子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