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拿起筷子,低头开始吃饭。
白幼倾比划好,拿起针线,眯着眼对着灯光穿针引线。
但帐篷里的煤油灯太暗了,这线试了几次都没穿进针孔内。
“我来吧,”
陈最放下手中的筷子,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针线,一下就穿了进去。
白幼倾抬眸,朝他笑笑,“这光太暗了,”
他将针线还给她,轻“嗯”。
转身回到饭桌前,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接着吃饭。
白幼倾垂眸,眼底闪过懊恼,真笨,应该白天穿好的。
她抬眼看向陈最,见他已经开始吃饭,面色无异,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开始缝制。
她在京市的时候根本不会拿针,缝个沙包都会扎手。
小时候玩的那些沙包都是两个哥哥给她缝的,现在来了这边,白幼倾也慢慢的学会了缝制衣服,虽然针脚还是很差,但多扎几道,至少能不露肉了。
缝制好,她慢慢的给小六戴上,还细心的调整了一下,把带花的那一面露在外面。
脖子上红红的一圈,很明显,她满意的点点头,“嗯,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自己狼了,”
陈最也侧眸扫了一眼,正对上小六有些幽怨的眼神,他淡淡勾了勾唇。
吃完了饭菜,他将最后一口馒头也塞进嘴里。
白幼倾给小六调整完,笑着走过来,“小六都吃什么?”
“晚上它自己会去找吃的,”
“你吃饱了吗,”
陈最点头,“嗯,饱了,妈,把羊奶喝了吧,”
“好,”
白幼倾端起杯子,将还有些温热的羊奶喝完。
陈最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跟饭盒一起端起来,准备出去洗刷。
“哎,你放下,我来,”
“不用,我洗就行,”
他的脚步未停,往外走去。
帐篷外就有一个盛水的桶,用水瓢舀出来点水,将饭盒和碗筷杯子都洗涮干净,陈最端着返回帐篷,“水桶放外面,会结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