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妈妈死了。】
【爷爷,妈妈长什么样子?】
【记不清了,老年人记性都不好。】
【爷爷,你看我在那边那个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了什么,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她的额头受伤了吗?】
【悠仁,不许再去那个房间,也不许乱翻那个房间的东西,记住了吗?】
【所以,她到底是谁嘛,她旁边的人也粉色的头发,是爸爸吗?那她怀里这个小婴儿是我吗?】
【……】
【爷爷,她是我妈妈吗?】
……
虎杖其实已经忘记了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就连照片上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他都记不清了,可是,他记得那个女人的额头上有一条疤痕,是缝合后生长了一段时间所呈现出来的疤痕,对小孩子来说有点狰狞。
因为足够醒目,以至于照片上的人的五官都已经变得模糊,那条缝合线留下的伤疤却在两相对比下显得尤为清晰。
虎杖想起来了,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人脸渐渐地跟面前这个女人的脸重合了。
“妈……妈?”虎杖无意识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令羂索觉得既恶寒又搞笑,他仿佛戏精上身,笑眯眯的点头,对着虎杖招招手,“悠仁,过来吧,到妈妈这里来。”
虎杖收回了马上就要砸到墙面上的拳头,行尸走肉一般的听从着羂索的命令,一步一步沉重的朝着羂索走去。
“就是这样,来妈妈这里,我们母子相认,以后就可以一起为那个梦想中的新世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