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的了?你莫哭呀!我刚才说话声是大了些,不是吼你,你这样哭,可是叫我不好过。”
青夏抽噎着,伸手去推他,推又推不动,兀自生着气,哽着声道:“你就是嫌,嫌我生了个女儿,生的那日,你连抱都不曾抱一下,你若不喜,干脆别来看啊,她就是我一人的宝贝。”
宋溓大受冤枉,急急为自己辩解:“我如何不喜她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我都爱,是个女儿才好,长得像你,将来性情也像你,你不知我心中多欢喜,不抱她是我不敢,她那样小,没长骨头一样,我若抱坏了,只怕是心都要挖出来疼了。”
青夏深吸了口气,眼泪如珠子一般,她声音很小,却问的清楚。
“到现在都快满月了,你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取。”
听了这话,宋溓松了口气,笑道:“名字我翻诗经都快翻烂了,选了好几个,前些日子看你不搭理我,有时我又忙,便没来得及给你看,再说了,再过不久,父亲他们就要过来了,咱们的长女,得让她祖父看看,定个好名。”
青夏没说话了,本来还郁着股气,在他的话语中慢慢散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日子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就是很累,很气,有时又想哭,有时又很平静。
情绪反复无常,静下来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夜里,宋溓摸上她的床,青夏也没说什么让他离开的话。
两人同床睡下,第二日宋溓休沐,这夜两人入睡极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