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是他的,女人他也要。
他只字不提皇帝,只是看着宋皇后时眼里的欣慰,与侵略丝毫不加掩饰。
“宋家女清风傲骨,生来就该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你自然还是大霁的皇后。”
宋皇后眼眸微变,而她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惹恼眼前志得意满的男人,反而取悦了他,他就是要看着这些人,在他面前情绪起伏,不像个木头一样,令他没有丝毫的成就之感。
皇帝听后,深觉受了奇耻大辱,血气翻涌之间,他竟站了起来,只是还未走两步,一口血喷出,彻底昏死过去。
宋皇后立马要去扶他,却被城阳王拽住,她惊恐不定,看着眼前邪肆的男人。
这时,冯达又来了:“不好了!裕亲王身边的得力干将威武将军携兵来援,竟攻破城门!”
轰隆一声,心里原本筑起了高台,瞬间倒塌,不好的预感充斥了城阳王的心,他放开宋皇后,疾步而去,外头已是火光冲天,而他的人竟然节节败退,那时他已经察觉到手中的兵器似有问题,如今看着远处打来,而他这方的人因兵器不利败下阵来,瞬间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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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兵器都是他私底下圈养专人锻造,为何不堪一击?!
冯达比他更心慌,原本以为此一行是要改换门庭,光宗耀祖了,可眼下形势越来越不对,那宋家是块难啃的骨头,皇帝对他们态度暧昧不清,要打不打,顾念三分情,失了先机,没有一时直接摁死他们,叫了宋公有了复起之机,而他们这些年暗箱操作,使得这位皇帝早已失去民心,本以为是顺顺当当的事,谁知那避世多年的裕亲王竟然参与红尘,回归俗世,一出手就这么狠,两方大军顷刻压城,当真是不给人活命的机会了。
“王爷,敌人来势凶猛,咱们的人怕是抵挡不住了,皇帝身边这些禁军尽是一帮酒囊饭袋,不堪用啊!”
城阳王闭上眼眸,在一睁开眼时,眼中的清明透骨,大约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赢了。
“你去,牛头村,本王便是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叫宋之年痛不欲生!”
……
一皇宫护卫急急奔来,院中的暗卫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那护卫奔来时,叫人压住扭送进了院里。
“我是奉命前来!宋公已入城门,城阳王败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暗卫手松了一下,剑指那人,道:“说清楚。”
“城阳王逼迫陛下写让位诏书,陛下写完诏书之后昏死过去,恰逢此时,宋公带兵突破城门,且裕亲王身边的威武将军也带兵来援,城门破了,恐怕此时已经擒获城阳王,小的是来报信,让夫人们安心的。”
此话一出,那些禁军个个都如鹌鹑,不可置信,而陈夫人欣喜若狂,两步上前去,问道:“宋公可好?”
那人点头:“宋公英武非凡,只是受了些小伤,夫人不必担心。”
这一日气氛焦灼的她几乎坐不住,此刻知道形势大好,又如何能安稳下来呢?
“走,带我去见……”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