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有第一个人站出来说了掉脑袋的话,竟有无数人纷纷拥护,这朝堂之上,能站在这里,站到现在的人都是人精,不是不知道皇帝欲下这两人,可如今竟是被形势逼迫到没有办法的地步了。
城阳王第一个站了出来,厉声呵斥:“此二人目无君上,有通敌叛国的嫌疑,此等奸臣如何能放?”
此话一出,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反驳他。
“城阳王,你久居扬城,如何就能对远在京城的宋、刘两家如此了解?他们是否通敌卖国?此事本就是一桩没有查清的冤案,如今你等空口白牙欲给人定罪,皇上可都还没发话呢。”
说这话的人话说的有理有据,没说是悬案,而说是冤案,便已经说明了,这朝中上下的人不都是傻子,一个人有罪没罪,也不能凭旁人的猜测就下定论了,后又故意将结论推给皇帝。
明知如今城阳王便是皇帝放在外面明晃晃的爪牙,而说这种话,不仅仅是打城阳王的脸。
而说这话的人便是工部侍郎,当初他的小儿子被抓,到如今,都被扣押天牢,他对皇帝,焉能不恨?
朝堂之中的人,除了武将,这些个文臣哪有亲身经历过血流成河,刀剑无眼,可恐惧都是有的,谁都不愿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这个时刻便是天命都敢违抗了,工部侍郎敢于站出来,也是拼着满门的性命,也要与不公的世道做个了结。
皇帝气的下朝,城阳王人前离开,人后私下去见了皇帝。
“这二人是万万不能放的。”他冷着脸,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皇帝看着他,深吸了口气,只觉心肺都跳的难受,口腔中一股血腥的味道。
似乎是过了许久,躁动不安的心,在他有了一点点改变的时候,恍然窥见天光。
“按理来说,你和他们二人之间没有血海深仇,如今都要打到京城来了,朕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