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演更道:“父母之间的事是你们上一辈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知道母亲慈爱,父亲也疼爱我们,那些年即便父亲不在家,我们也依旧以父亲为傲。”
宋仪握着双拳,看着父亲说道:“爹爹,过往皆已过去,为宋氏儿女自然不会揪着过去的事情一直不放,怜怜更看重未来,眼下的危机,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团结一心,难关总是要过去的。”
说罢,她又大胆说道:“皇帝不仁,迫害忠良,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有发生,咱们家不是因为谁没做好,只是因为咱们家这一代又一代,实在没有给家族抹黑的人,旁人家富三代而贫,权三代而衰,宋家百年间没有出过一个庸才,为天子忌惮,如何不能说是宋家独一无二的荣耀呢?”
一个过于壮硕的家族,朝野内外皆要看其颜色,尤其当今的天子还是当初在这样的家族扶持下才稳坐地位,一旦他掌权,如何能不记恨,如何能安心?
“咱们家一直谨遵上意,做到了忠良,可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在皇帝的眼里才可怕,或许在他眼中,巴不得我们犯点错,好叫他抓住把柄,没有错便强行安插上罪责,好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一众儿女,尤其是他最小的孩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免使他老泪纵横,感动不已。
“我的孩儿,皆非无志之辈!好…好啊!宋家的未来交在你们手里,为父也可放心了。”
此刻气氛悲壮,人的心里都藏着一把火,堵着一块石头,欲将其擂碎,以填平沟壑,宋家父子,父女皆沉浸其中,而就在这时,宋国公神色一转变得狠绝。
“我宋家何至于被逼迫到不敢言,不敢怒的地步?朝廷不仁,便是除昏君还太平,又有何不可做的?你们莫怕,为父手中还有筹码,绝不会叫宋家覆灭,那些小人也休想借此来打压我们。”他的眸中暗光涌动,杀意涌现。
皇帝也真是老糊涂了,何以见得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将,会是什么怂包?
从前忠于朝廷,一忍再忍,今掀开眼帘一看,这个朝廷早已恶气熏天,早就不是他从前效忠的那个朝廷了。
密话此间,散去时,只余硬骨不消。
陈夫人在大堂侯着,见到城阳王后,以礼相待,城阳王便先见女儿,见她神色如常,才与亲家夫人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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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常陈夫人皆看在眼里,只在心中暗恨宋家如今还没有被彻底定罪呢,他这个亲家也是待见不得了。
这若是他日宋家真的出了什么事,还能指望他这个亲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