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吴国那还牵制住了部门兵马,根本无法调动所有兵马去围堵卫军。
谢晦只庆幸吴国扰动边境之时,未将归子晟派去。
他下了指令,命归子晟率领精锐部队赶赴战场,抵御卫军。
可就在归子晟即将起身之际,他却突然病倒在榻。
“你刚刚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瘫在床榻上的归子晟瞋目裂眦?,全身无力,手脚都在不自觉地抽搐着。
归子慕双膝跪在床前,双眼含泪,目光却坚定不移:“兄长,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这药效果就是如此,但实际上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等禹乔率兵攻占帝京,我再把解药喂你,你还会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将军。”
归子晟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叛国!我归家满门忠烈,怎么出了你这个反骨?”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归子慕崩溃,“我已经是禹乔的人了!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困境、沦为他人禁脔吗?”
“什么?”归子晟怔住,“你怎么知晓此事?”
归子慕抬手擦泪:“谢晦不会放过她的,要是知道她是女儿身,更加不可能放过她。荀隐说的对,她必须成为这天下的王,才可以彻底安全。”
巨大的信息量砸来,让归子晟神情恍惚。
禹乔居然是女儿身吗?
等等,仲思刚刚说他已经是禹乔的人了?
归子晟还想张口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哥,你以为刻意养废我、又将我与母亲作为人质抵在帝京,谢晦就会放过我们吗?”归子慕替兄长掖了掖被角,“就算你以后将手中兵权交出,谢晦也不会安心。你可知曾有人多次引诱我吸食禁药吗?你可知曾有人多次引诱我入赌坊青楼吗?你猜这幕后之人会是谁?”
“你们都当我是傻子,也希望我是傻子,我先前什么也不想要,也干脆遂了你们的意,荒废此生,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傻子。可是,我现在不想这样了。”
归子慕含泪注视着兄长,眼眸渐渐温柔了起来:“我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