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可以使我,但也不必是我!”
苏木将教皇的话照搬出来,听得红叶等人是振聋发聩,他们甚至能想象到教皇临死前饱含热泪,虔诚如圣的模样。
紧接着,他又说出不少关于教皇和几位红衣主教之间才知道的隐秘,有原初天使背书,再加上教皇的记忆,面对众人的疑问,他完全对答如流。
渐渐地,这些红衣大主教被忽悠住了。
他们开始怀疑当今教皇的身份,当怀疑一旦产生,罪名便成立了。
“怪不得当初教皇从深渊归来之后,表现的和从前大不相同,当时他说是和渎神者战斗,伤到了头颅,以至于记忆有些混乱。”一位红衣大主教目光灼灼道。
“没错,之前我与教皇讨论原初教义,他虽然全部熟记于心,可讨论时完全是照搬原文,有时候对教义的理解还不如我深刻。”
“这五年间,教皇暗中献祭了不少信徒以及平民,至少几十万人,我曾询问他目的,可他只说是原初天使的旨意。”
随着众人七嘴八舌的回忆,慢慢的,他们发现这五年间教皇表现出太多太多的奇怪之处,一些小细节被深挖出来。
“该死的渎神者!!”红叶的神情骤然狰狞,恨的咬牙切齿,双眸中血丝密布,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止是他,其他红衣大主教亦是如此,对于狂信徒来说,这种对信仰的亵渎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
狂信徒就是如此,你可以杀我,但决不能侮辱我的神一句,而上官尘所做之事,已经都不能算侮辱了,完全就是践踏,愚弄。
“这次多亏了神使大人,要不然吾等还蒙在鼓里。”
“怪不得神使大人执意要去深渊,我当时还在疑惑原初天使为何会下达这样的神谕,原来是我浅薄了。”
“神使大人,吾等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这等渎神大罪,原初神教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皆集中在苏木身上。
苏木神情淡漠,内心却在微笑,假的终究是假的,上官尘只是继承了教皇的肉身,但却没有教皇的记忆,这些年来不可能没有露出破绽,只是碍于教皇真身,许多怀疑无法浮出水面。
现在他凭借教皇记忆以及原初神使的身份,便可轻松绝了上官尘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