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咋不去?!”
“有钱拿么?”乔帅和吴涛一起(齐)问道。
“废话!”
“我为什么要去拍还没我大的小屁孩马屁?”乔帅懒洋洋地回道,“他们是会念学长的好还是给钱,都没有吧,那我这么做是想感动谁?说到底,校方就是不肯花钱请工人骚来扫地才压榨我们这些免费劳动力,都三年了,没工资就算了还道德绑架,老子不惯着。”
这—
众人乍一听,唉,是有这么一点道理啊。
校方太奸诈了。
资本家果然都不是良善之辈。
这话对刘权胤并未形成震撼,毕竟这个道理他早就懂了,关键他也认可了,被奴役就被奴役吧,几千年不都这么过来的?
刘权胤为难道,“可,这是老班的任务。”
乔帅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他和吴涛默契地点头,“反正也是最后一次,送佛送到西,这个忙,咱哥俩帮了。”
“谢谢谢谢。”刘权胤感激涕零。
乔帅摇头,像刘权胤这样的老实孩子以后去了公司恐怕一辈子都不是那些职场老油条的对手,即便勉强结了婚,也大概率被戴绿帽子,因为这个社会和原始社会仍有些许相似之处,太老实意味着好欺负、无趣,领导和女人最不待见这类人。
如果給自己打工,或许命运会大不同,可惜而今创业未半,没能力留住人。
很快,(8)班的人都一个个离开了,包括吴涛和乔帅,陈凯、林嫑由于丢了面子,刻意离二人远一些。
乔帅和吴涛給自己安排了清理花坛的艰巨任务,实际上舒州八中的花坛里面肮脏无比,由于疏于打理,茂盛得像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外面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
也因此,深得上厕所找不到位置及情侣的喜爱。
有几回,乔帅路过花坛,那是个大清晨,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紧接着树影婆娑,像遇到了台风,不过也就几秒钟。
乔帅对谁都没说,也没当场打断对方,人家这是在給建筑行业提供储备人才,我辈理应支持、理解,他乔帅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义父,这里太臭了,啥时候出去?!”吴涛捂着鼻子,不再看地上被舍弃的子孙袋。
乔帅刚想回答,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自己,听上去还挺急切,可他不知道是谁。
女声。
“乔帅,听说你和我有一腿?.”
乔帅终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