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波特家族，他们不趁着这个机会对韦恩家族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好了，根本不可能获得他们的帮助。

同理，四大家族的另外两家，甚至所有的黑帮家族，目前都无法依靠。

在韦恩集团倒塌所带来的巨大利益面前，小丑不论多么能够玩弄人心，也无法对抗这么强大的利益。

起码目前这个还没有打出自己名声的小丑，并没有这个能力。

“丧钟并没有出现，也许是独立的角色卡，或者利用其他环境卡牌才能出现，贝恩也是同理。”

雷德不断在哥谭的数据库里面搜索着那些未来会成为蝙蝠侠敌人的反派。

“哈维·丹特还没有经历漫长的万圣节成为双面人，稻草人还是一位心理学教授，毒藤女也不过是一位女大学生，不过...谜语人...”

雷德将目光锁定在谜语人身上。

这个人是一个天生的疯子，就连小丑都不能算是天生疯子，但是谜语人就是这样的人，他对谜语的喜爱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即便他真的想要逃脱追捕，即便他真的想要离开阿卡姆疯人院。

即便他犯罪之后的第一想法就是直接离开。

但是他始终还是留下了谜语一般的线索，让人们可以通过破解谜语找到他。

如今谜语人同样还没有成为谜语人，而是作为厄尔这家伙的顾问，在韦恩集团内部工作。

“谜语人滚出哥谭，这个家伙的戏份要是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编剧情了。到时候，顺手将他解决了吧。”

谜语人的作用并不大，特别这还是一个活人，而不是扮演角色的情况下，加上这一点不可控因素，作用就更小了。

最终，在雷德不断排除目前还没有诞生的反派后，最终锁定了两人，也是目前最有用的两人。

“也许，我可以一次性把两个人全部搞定也说不定呢。”

.....

哥谭市的下水道。

这里充满了肮脏与污秽，但是与夜晚的哥谭相比，这里又宛如一片净土，一片培养出怪物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