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张氏的话,刘海中给了他一个白眼,“不就掉了半拉耳朵吗?又没流血了,去医院难道还能安上去不成?你要是觉得严重,你就自个儿去医院。”刘海中无所谓道,她可不是易忠海,要惯着贾张氏。
刘海中的话一出口,贾张氏就怒了,“一大爷,你可是一大爷,怎么能不管我呢?”贾张氏叫道。
“狗屁,老子又不是你儿子,管的着吗我?你以为老子是以前的易忠海吗?”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都回去吃饭,吃完饭开会。”
说完,刘海中双手一背,悠哉悠哉地回后院去了。
看到刘海中走了,贾张氏捂着耳朵叫道,“易忠海,你带我去医院,不然我和你家没完。”
“贾张氏,没完也是我和你家没完,想闹事你就直接来,我怕你不成,我以前对你们家的好都喂了狗了。”易忠海怒目而视道。
看到易忠海阴冷的目光,贾张氏还真有点儿怕了,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看到这样的情况,秦淮茹走了上去说道,“易叔,我……”
“你别和我说话,有什么会上说,今天咱们好好算算总账,算算这些年我帮了你们多少,算算这些年你们背地里骂了我多少次绝户。”
说完,易忠海直接带着孩子媳妇回家去了。
众人看到易忠海走了,也觉得没好戏看了,一个个都回家去了。
“我,我,我这没了半拉耳朵还错了?”贾张氏委屈道。
说着,还去把被易知恩吐在地上的半拉耳朵捡了起来。
“妈,回去吃饭,掉都掉了你捡来做什么?”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自己就做会儿饭的功夫,这奶孙俩就又惹事了。
“我寻思着还是去医院看看,等下易忠海赔了钱我就去。”贾张氏说道。
“回去。”秦淮茹拉着棒梗进了屋,刚进门,秦淮茹就问道,“棒梗,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易知恩打起架来了?你这孩子,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吗?”
“妈,我哪里知道他是易绝户的儿子,我以为是贼呢!所以我就问了他两句,他就打我了。”棒梗狡辩道。
“他先动的手?”秦淮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