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悦听着金烨滔滔不绝地说着他观察的结果,不可否认,他正常的时候,观察能力是有的。
“我以前还不知道,为何这琯花楼要把对面两边设计得这么近,只要个眼神没问题的,能把对面看得一清二楚,原来是为了满足像你这种人。”
“我又不是偷窥,是正大光明地看好吧!”
金烨反驳着,又指了另一边说:“你再看那边厢,几个女子围在一起画画写字?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她们故意在这里这么做,只能说明她们是陪人来的,而她们应酬的对象,是间正在挥毫泼墨的那位。”
云情悦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一眼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对间的那人更是不感冒。
“你们男子应酬不是这样?”
“是啊,不过换成女子这般,观赏性更强。”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用一个俗语来形容特别贴切。”
金烨摆手道:“你又想说什么常态非常态,先声明,我可没有带任何歧视的眼光,只是看个新鲜。”
云情悦本来想说他乡巴佬进城的,看他确实没有恶意,也不提这事。
“那个挥毫泼墨的,是左相的嫡女刘琤琤,喜欢装清高,在人前卖弄采,周围那几个也都是父母在朝为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