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系统有一个自动机制,会将所有有关系统和宿主等一些敏感词给屏蔽掉。
所以白瑜瑾听到的就是段辞十分委屈的在控诉一个人,委屈到声音都变了调。
他立马看向手机屏幕,却发现视频已经被挂断了。
他看着手机上他下属发过来的信息,手不自觉的握紧,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傅寒霆怎么敢的,拿段辞当他的替身就算了,还拉着他去挡酒。
他什么身份,有人会灌他酒吗?
肯定没有,段辞会被灌成那样,就一定是傅寒霆指使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估计是因为段辞和自己见面了,所以他心虚了。这么做是要警告段辞。
白瑜瑾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傅寒霆还有点用,他都懒得和他虚与委蛇。
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袋上,所以,这个,是谁要窃听他?
第二天早上,段辞起了一个大早,起来熬粥。
熬好粥后,他装了两份,一份给林母,另一份给白瑜瑾。
看完林母后他就过来了白瑜瑾的病房,白瑜瑾也刚刚好醒来。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白瑜瑾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他的长相干净单纯,动作像猫儿一样。
眼前的这一幕安静且美好,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段哥,你来了。”
白瑜瑾见到他来了,笑着和他打招呼,青年脸上还有刚刚睡醒时的困倦。
“嗯。”
段辞点了点头。
“对了,昨天晚上我陪老板去工作喝了点酒,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给你打了视频。
我应该,没有说什么吧?”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脖颈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向别处问道。
“没有。”
白瑜瑾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我的酒量很好的,没想到昨天晚上……”
段辞突然停住了嘴,好像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黯淡还是被白瑜瑾看到了。
酒量好,那昨天晚上是帮傅寒霆喝了多少酒才醉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