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小姬本人应该就不怎么舒服了。
看到这一幕后,义行感到非常羡慕,并甘愿和小姬更换位置,让他来被大小姐搂着,承受这份艰辛。
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
暂时不可能。
义行觉得,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就是叫大小姐起床。
不知道为什么,他喊大小姐起来时,绘里奈总是说“知道了”或“马上”之类意思非常明确的话,但就是不起来。
这个应答时常还是非常清晰的,完全听不出有什么意识不清醒的感觉。
但她就是没法好好起来。
如果听绘里奈这样回答后就真觉得她能好好起床,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当义行发现她一直没有起来,发现快要晚了,再去将她实打实的叫醒以后,绘里奈可能会发现要迟到了,从而责怪说怎么不早点喊她。
如果义行跟她说之前喊过了,她也回答了,那绘里奈是一定不认的。
她会说根本没听到,认为他在骗人!
义行看不出绘里奈是在说谎的样子。
因此这背后的原因,大概就是大小姐在迷迷糊糊时说的话,事后都会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吧。
由于大家吃的都是速度最快的便饭,所以睡醒,对义行等人来说意味着吃泡面和饭团。
对朝仓来说,则意味着又要被吸血了。
算上早上那顿和馏衣入睡前喝的那顿,朝仓今天已经被吸了三次血了。
总计失血量大概一千毫升。
虽然血的再造速度很快,且后面吸的血浓度当然没之前的高,但一天内失血这么多,也实在让朝仓感到虚弱不堪。
她苦恼的声称,自己的体温都变低了。手指头也有点不听使唤了。
而且虽然被馏衣舔过以后牙刺出的伤口很快就恢复得没有痕迹了,但她还是时不时的感觉那里在被人咬着,好疼。大概是因为每过几个小时就又被咬破一次,还总咬一个地方吧。
就和薅羊毛都不换一只一样。
“我觉得你这么个吸法,朝仓明天就挂了。”义行对馏衣姐抱怨道:“她根本没带速效补血的灵药啊,这样下去撑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