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病程

“为什么?”克拉夫特不解,听用途蛮重要的来着。

“已经没什么更高的东西可以授予你的了,欢迎正式加入里弗斯大学,克拉夫特教授。”相当简单的欢迎仪式,学院主事人象征性地为他正了正衣领,表示与这场与会面同步的授予仪式完成。也算是实现了“业界同僚见证下”“由一位身份尊贵的人物”授予。

两人心思都不在此,见一边不知从哪冒出的马丁已在礼仪距离外等候了一会,决定就此分开。

克拉夫特走出几步,忽地回过神来,“等等,费尔南教授,为什么我记得邀请函上说的是在学术聚会上授予?也就是说直到信件写成时,公爵还自觉身体不错?”

费尔南一怔,“大概?”

克拉夫特心道要遭,又是个病程不记全的,很难想象接下来要怎么追朔发病时间点。只好向正走近的马丁寻找旁证,“马丁,你是什么时候出发的?”

“大约三个月前?从特姆河口往慰藉港风向不合,比我们过来要慢至少大半个月。”

“那就从三个月前开始吧,去请威尔伯特先生回忆一下,这个时间点前后公爵周围多了什么此前没接触过的人或物。”

就这样,克拉夫特用掉了剩下半天。把制造工作抛给了对空心钢针、皮管和气筒犯难的工匠,整理工作归结为一串条目移交威尔伯特内务官处理。甩手掌柜则跟着马丁找到了自己迟来的随从,库普和尹冯。

这两人悠闲地把宴会桌上的食物尝了个遍,没去凑隔壁走廊上的热闹,端着浆果饮料喝到后半夜没等到克拉夫特回来领人。直到被马丁安排的人带离会厅,跟费尔南差不多时间启程,一路稀里湖涂地到了维斯特敏堡。

由于是早上才到,直接从瓮城走正门进了内堡,没在城墙上绕圈,现在都还没搞明白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