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知道那张面孔上为什么有那么严重的化学烧伤了。
……
“大致就是这样,在下次实验做出那种炼金药剂前,得定制一件陶器,维彻姆会搞定这个的。”
事实上这位工匠比克拉夫特更急切,预计在两天内他们就能拿到成品。
“等这事结束了,我要换一艘大船,三桅的那种。”威廉塞上酒瓶,蒸馏工艺改良后的新酒劲大,连他也一时适应不了,“你呢?我感觉你不像是完全为了钱来趟这滩浑水的。所以是炼金药剂本身对你来说很有用?”
“是的,但不止是对我很有用。”克拉夫特大方地承认了,这没什么好保密的,“至于钱,我想先找个地方开一家手术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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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是那种文雅的医生,不太跟粗活沾边。”威廉笑道,“跟挥剑一样,同是流血和惨叫,但目的恰好相反?”
“很快就不是了。”
“对了,既然是你把这种炼金药剂找回来,命名权也到了你手上,想好要叫什么了吗?”
“呃……”取名不是件容易事,克拉夫特抓了抓沾湿倒伏的头发,首先排除化学名。
“要不叫绿矾吧,产物会有点像油,就叫绿矾油。”
“好怪的名字,会不会太简单了?”
“你不懂,以后会有很多人感谢我的。”他们将不用在考试前夜多诅咒一个难记的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