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行 ,一个人都不行”
安驰对当初时焰掉下悬崖后,他没有坚持下去找,心里一直藏着愧意。
现在还让他妈给任云做月子,他开不了口。
至于明姝,他更加开不了口。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坐在床上抱着孩子的任云没好气道
“出高价,请人,”
“多高,我们都出二十块钱一个月,那人还不愿来”任云压低声音道,说完她又看着睡着的小女儿。
“唉,还有这个孩子不能再给我娘家带了,到时只有我停薪回来带了,我们经济肯定会紧张。”
“节约一点是一点。”
听媳妇一番话的安驰,顿时揉了揉头,紧闭双眼。
这天,明姝他们一家人正在客厅说着,时国安和明东他们再过一段时间要来过年。
这时,大门“砰砰”地响起。
一家齐齐往外看去,此时外面一片漆黑。
“这么晚,谁还来”李惠芝看一眼儿子,问。“不会要让你去开会吧!”
“我去看看。”时焰起身去开院门。
过一会,时焰回屋,后面跟着抱着大女儿的安驰。
安驰一进门,就对李惠芝和沈宛如两人露出两个小酒窝 “李姨,沈姨,打扰了”
李惠芝看着这个时间点过来的安驰,以为他找儿子有事,客气回应,“不打扰,不打扰”
随即看着他怀里小脸被冻得通红的小安佳,“你来就来,怎么也把孩子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