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的“啪啪”响。
一边打,边说:“我嘴巴没把门,到处乱说话,该打……”
不一会儿,就打的嘴角出血了。
程蝶衣这次反应过来,原来是在求自己原谅。
他一个戏子,受别人冷眼多了,心里根本没什么芥蒂。
看着金不还态度如此认真,立马起了恻隐之心:“行了,行了起来吧……”
得到饶恕,金不还鼓着腮帮子笑道:“程老板,多谢手下留情,改日一定给您老人家捧场……”
说完,才低着头对裴青小声问道:“裴爷?”
裴青随意的摆摆手:“滚吧。”
金不还如蒙大赦,立马带着人走了,走之前找到了老鸨子。
老鸨子叫人拿住了菊仙,正教训着这个不老实的小贱人。
看到金不还过来,立马上前欠身请安:
“金爷吉祥,那两人可是摆平了?”
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腮帮子,金不还上去就给了老鸨子一耳光。
“摆平!老子名字都被人改了,你他妈还摆平!”
“交人!别耍花样!”
说完,带人离开了这座春满楼。
心中还恐惧着裴青的金不还,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地方,离这个狠人远一点。
他刚刚身上带着枪,但是没敢拿出来,因为他怕死。
大堂内的程蝶衣是又娇又羞,为了裴青帮他出气而高兴,又为之前裴青点破他的秘密而羞。
害怕裴青再度说起,他喜欢段小楼的事情,程蝶衣主动转移话题。
“师哥,这人把戏院比作窑子你很生气?”
裴青回头看着一脸害羞的程蝶衣,好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