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会冷静的讥言反驳他,甚至是看不起他。但江离,他只会笑笑,简直,是在怜悯他一样。
“如果没什么异议的话,班长的候选人就在江离和雪之下同学两个人之间选举了。有比滨同学,麻烦你稍后负责充当公证人。”
平冢静在黑板上写下两人的名字。
全班按照不记名投票的方式投票,支持江离的画圆圈,支持雪之下的则画X。这样即使后来有人偷窥,也判别不出字迹的主人。
江离目前的名声在学校里还行,人长得帅的好处之一是即使那人做了点坏事,其他人也会觉得对方必然有什么苦衷去试着体谅他。
而经过文化祭谢幕时公开给最终留下的成员一人发十万円这件事,那些看他不爽吐槽他的人,也被朋友嘲笑着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就算是挨骂,能发钱,这就变成劳动报酬了,性质和打白工完全不一样,因为有钱他是真发。
尽管其他同学都知道执行委员长是雪之下,但谁知道呢?
当时是江离在演讲台上通过广播呼唤雪之下过来的,直到那一刻,他们才知道负责文化祭的人是雪之下。
更何况可以说江离的成绩是总武高历史上史无前例的第一。
他们班是总体偏差值最高的班级,学习好自然是评判管理者重要的要素之一。
成绩好的人,有成绩好的人的傲气,能指挥他们的人,只能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人。
A班一共有40人,最终的票数维持在江离26票对雪之下14票。
“那就有劳江离同学负责接下来几年的班级工作了,江离同学记得下午放学代表A班去学生会开会。”
平冢静公示了黑板上统计了的票数后,用黑板擦擦去了粉笔印。
“平冢老师,我能委托雪之下同学协助我吗?”江离微微扭头,视线像是往后方抽搐了几眼,举手道。
“协助不协助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下课后再找人谈,先上课。”平冢静结束了话题。
“是照顾我情绪吗?”雪之下见江离不过来问她,突然说道。
“我竞选成不成功你都会生气吧。”江离托着腮翻书,只把后背露给雪之下。“不成功你会觉得我是在逃避责任,成功了又有点失落,毕竟是我赢了嘛......”他嘴硬的解释着。
“女人真麻烦呐.....”他故作老成的说出中年大叔语录,嘴角愈发放肆的张扬起来,笑意像清泉般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