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大陆何其广阔，有人居的地方只占了少半，还有大片的蛮荒之地上到底有什么？另外还有静寂之海中每隔数百年的海爆，到底是怎么造成的？那些海爆中被偶尔冲上浅滩的海族，真的只是灵智未开的普通海种吗？”

面对肖白的疑问，韦大宝爵爷反而问出了更多。

只是这些问题不是历史考据，就是地理和生物类知识，这让肖白这个学渣根本无法回答。

“咳！发哥，我当年被中央军事学院开除过。”肖白小声坦白。

他想要告诉这位爵爷，您的问题，以他半途而废的学业没办法解答。

只是，韦爵爷发哥很不给面的说道：“小兄弟！你即使不被开除，也回答不了。”

肖白忽然有点不服气。

他摘下墨镜，露出青红青白的眼眶，盯着桌边人，倔强回道：“韦爵爷！我其实不笨的，只是我当时没用心！”

肖白说完，另一边很少说话的老兵看不下去了。

老家伙站起来，抽出插在腰间的黄铜烟杆，在桌上磕了磕，接着说道：“小老弟！你误解了阿发的意思。这些问题连皇家典藏里都难找到答案，一个中央军事学院就更不会教授这些知识了……这与你用不用心，是不是笨蛋完全没关系！”

“啊？”

“啊什么？就你这理解能力，也离笨蛋的水平不远了！还有，把墨镜挂上吧，怪吓人的。”

老兵以长者之姿教训两句，羞得肖白满面通红。

所幸他戴了面罩，看不出脸色，掩去了九分尴尬。

“哈哈哈哈！”

可是鹿鼎公韦大宝爵爷紧接着大笑几声，让肖白立时又生出一种无地自容之感。

早知道这样，他何苦要跑门房偷听来着。

……

待门房里桌子周围快活的空气散去，鹿鼎公韦大宝爵爷站起身，甩甩衣袖，说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宫继续履行职责了！这次要不是阿龚说收了个上古饕餮之体的徒弟，我也不会随他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