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的看着杨昱珩,一字一句的道:“他用木柴在地上拼了一个‘唐’字,明晃晃地告诉了我他的身份。”
杨昱珩:“……他倒是不死心。”
陆九卿沉声道:“所以能告诉我,唐修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吗?”
不是说,唐修宴几年前就不知所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府上,还变成了那般德行。
“这件事,是不是和阿鸢有关系?”陆九卿沉声问。
杨昱珩立刻道:“这件事不怪阿鸢,是他自己罪有应得。”
陆九卿没吭声,让杨昱珩继续说下去。
提起唐修宴,杨昱珩眼里尽是厌恶,对这个人他是打从心眼里瞧不起的。当初若不是陆九卿,他还住在破庙里乞讨生活呢,哪里能成为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只是这人太忘恩负义,一朝得势,竟将一手提拔他的陆九卿弃如敝履。
杨昱珩看一眼陆九卿,沉声说:“当初,如果他迷途知返,也不会变成这样,是他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自找苦吃。”
陆九卿:“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唐修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