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卿脚步一僵,随后继续往里面走,淡淡地说:“我岂敢如此咒陛下?我说的是我的丈夫死了。”
而你,是当今陛下,不是我的丈夫。
没有名声的墨箫:“……”
他连个死人的名头都争不上。
墨箫深吸一口气,声音闷闷地说:“你承认宁宁是你的儿子,但是却说你的丈夫死了,那你要如何对别人介绍我?”
陆九卿皱了皱眉头,终于停下脚步看他。
墨箫一下子紧张起来,睁着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我刚才跟邻居婶子说,你是宁宁那边的亲戚,给我送孩子来的。既然是亲戚,有几分相似也是正常的。”
从亲爹降级成亲戚的墨箫:“……”
他看了看墨承宁那张脸,缓缓道:“几分相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