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卿有些疲倦。
她脱掉了身上青白色的翠烟衫随手仍在地上,甩掉鞋子爬进被窝,裹着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着。
昨夜,鉴于她的乖顺,墨箫那厮难得对她温柔了一次,全程都哄着她来。可即便如此,她也遭了老大的罪了。
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痛殴过一般,尤其是身下传来的阵阵灼痛,让她既尴尬又难熬。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骂了一句:“牛变的。”
正常人,哪有他那么能折腾的?
陆九卿骂完,一闭上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经过了那日的失控争吵,陆九卿已经两日未曾见过唐修宴了。
她也被锁在这屋子里整整两天。
到第三日,唐修宴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缎面衣裳,衬的他气质更温润了几分,乍一眼瞧上去,就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哪里看得出他那日与自己争吵时的半分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