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留在长安的家眷,已经被老夫派人接走了。”袁天罡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边令诚面前:“至于你……”
“来人……来人!”边令诚虽然不知道对方给出的木牌到底是什么,可是从高封两人见到令牌后,脸上那如释重负的神情来推断……
面前这老道的来历……似乎不小。
“阵!”——山中修道无岁月,人间匆匆一百年。彼时的袁道长,比之当年,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一旁的护卫准备抽刀上前之际,下一刻。
“砰!啪嗒……啪嗒……”——那些还未将长刀拔出刀鞘的护卫们,一个个仿佛承受了泰山压顶一般,纷纷扑倒在地。
“你说你个阉……算了,老夫要修身养性。”当袁天罡当着台下几万将士的面,悠哉悠哉地踏过满地护卫,来到边令诚面前时。
后者连尿都吓出来了:“我……我是奉陛下旨意……”
“你的陛下,不是我的殿下。”袁天罡本来是打算亲手拧断对方脖子的,但是眼见对方尿裤裆了,所以他四下寻摸了一下,随后施展从张镇玄那学来的擒鹤控龙之术,从一旁护卫腰间凌空摄来一把长刀:“况且你的陛下若是见到我的殿下,他就算想跪地参拜,都轮不着第一排。”
“你放肆……”边令诚还想色厉内荏地继续恐吓对方。
可下一刻,他的头颅便已经高高飞起。
“铛!”随着长刀被丢开,几万人的校场已经鸦雀无声。
“把此人的人头送回长安,”袁天罡此时双手负后,眼神悠然,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昭告天下:“是该让那帮不开眼的呆瓜们见识见识,我大楚铁骑的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