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尔卡菈将自己写的递了出去。
“其实要写的还挺多的,咱俩可以互相写,父母也要写一封,还有之前集训时的老师,队长也可以……”
“呃啊,你写得我好想哭啊!啊啊!”
修尔卡菈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托托斯芙娅已经在自己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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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都是真情实感,当然感人了.
“咻啦!你不要死啊!
呃这,也是真情实感,不过,毫不感人呐……
舒白看着队员们,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写的遗书。
她原本想写给舒雅,但想到舒雅看见这个的崩溃神情,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了。
后来,写给自己曾经的队长,结果队长先走了一步,自己倒是收到了她的遗书。
最后,这是写了一封给白雅。
说实话,既不希望它没用,也不希望它有用。
舒雅也是如此,她还总是抱怨“这东西,写不是,不写也不是,好烦呐”。
两人站在一旁,看着队员们奋笔疾书,忽得发现,遗书是写给内心挂念的人的,她们真正挂念只有对方,所以才觉得没用。但其实普通人大多有那个他和她,因而都会奋笔疾书。
不过两人对此毫不羡慕,她们有对方就够了。
“叮,木七月来电。”
舒白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走了出去,与舒白一起,随后接起了电话。
“白雅出事了,现在在一号手术室内进行手术,快来,记得戴好防毒装甲。”
木七月的声音十分焦急,而听见了这段话的两人比她更急。
手术室?防毒装甲?白雅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执行任务外出去了吗?那只是外交任务啊!为什么会出事啊!
不明白为什么,但两人不曾相视一眼,便同时向外冲去了。
与此同时,托托斯芙娅收到了一条消息。
舒白:我们有事外出,队内事务你先管理一下。
“啊?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