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岑嘴唇轻动,同样以灵力传音给白童许:
“在堵截霍克森夫的时候,我通过观察他,得知他并不想杀我,我排除了几种可能,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是,他不是不敢杀我,而是不能杀我,原因在于洋哥,
根据我的推算,‘命定神眷者’的最后胜利者是洋哥无疑,而其他‘命定神眷者’都要成为洋哥成神之路的台阶,
以我‘命定神眷者’的身份,即便被杀,也只能死于洋哥之手,他要是杀我,所有‘命定神眷者’身上的‘命运轨迹’就会再次改变,他不能破坏现今局面。”
白童许不解道:“为什么不能,他也会死,不是吗?”
周岑笑了笑:“他这样的聪明人,会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然,你以为他冒这么大风险来交战区找易科兰是为了什么。”
“易科兰那里肯定有霍克森夫为他自己准备的后路。”
白童许放下酒杯,作势要起身:“我去找易科兰。”
“坐下!”
周岑眉头皱起,道:“我刚说过的话,你现在就忘了!”
“这是‘命定神眷者’与众神,与‘世界意志’之间的战争,你卷进去只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你们四个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已经为你们做了安排,别给我惹事!”
白童许犹豫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也不再说话,只是闷不做声的喝酒。
周岑拿着酒杯,转身望向窗外,眸光深邃。
这种大势倾轧的紧迫感,令周岑非常不安,以前也同样非常紧迫,但好歹会有些时间勉强做出应对,而现在,完全是被未知的大势力量强行推着往前走,最后能落得怎样的下场,全看即时应对和之前做的准备。
“哎... ...”
“洋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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