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和埃利诺拉亲昵一番,舒坦的抱着她,时不时用下巴蹭蹭她的额头,惬意的想一直这样下去。
埃利诺拉在德拉科怀里待了一会儿就要起来写信,德拉科哼哼唧唧的不肯放手,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埃利诺拉的肩上,黏黏糊糊的看她写信。
“你要同时雇佣巴拿巴斯·古费和?文库斯·奥德皮克?”
埃利诺拉点点头,眼里含着笑意。
“只雇佣一个人,他总会懈怠,总得找个人和他一起努力才行。布莱克完全有财力雇佣更多的记者和主编,但是水满则溢,人数多了反而不真了。”
“你要他们两个相互比较?”
“没有人愿意看到竞争对手赚的盆满钵满,布莱克有的是财富,就看他们谁有本事拿了。”
“巴拿巴斯·古费纪实报道,?文库斯·奥德皮克则是编写故事,虽说不像丽塔·斯基特那般浮夸,但也是润色过的,他们的报酬一样吗?”
埃利诺拉写好信,正在烤化火漆封信,听到德拉科的疑问,她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那就要看看买报纸的人更相信谁的话了。”
德拉科从埃利诺拉手中取走印章,端端正正的在信封口留下一个布莱克家徽的印章。埃利诺拉从他手中取过信封,助理及时走进来,眼观鼻鼻观心的从她手中取走信件。
人一走,德拉科又箍紧埃利诺拉的腰,温热的手掌轻抚她的脖颈,想要和她亲吻。
和年轻人的激情满满不同,斯内普孤身一人在魔药间熬制魔药,但他今天状态不对,有了新想法的魔药在脑海里构思成型,却因缺少几种药材没有动作。
斯内普熬制完今日份的魔药,走出各种气味混杂的魔药间,孤零零的踏入只有他一人的卧房。
卧房内光线昏暗,斯内普脱下黑袍,站在床前愣神。
塞廖尔这学期并没有和他一起来到霍格沃茨,自从那个伏地魔复生后,塞廖尔昏睡的时间变长了。
斯内普担忧的询问他看到了什么,塞廖尔总是笑着挤进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只是看到了伏地魔的过去。
随着塞廖尔昏睡的时间变长,斯内普总是担忧他会不会醒不来。他知道塞廖尔为何会频频被动预言,他的未来肯定又和伏地魔有关,说不定又会被伏地魔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