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报纸没有太多规定限制,但凡通过编辑认可,主编定稿,便可以登报。
很多文人都会在报纸上对骂,顾明月这番言论倒显得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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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些声讨者很快销声匿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见识到顾明月的口才,没人再敢顶风上。
出乎意料的是,没多久,她竟然收到很多来信,是这些人妻子所写。
其中有人和她诉苦,说她如何不容易,希望顾明月不要再在报纸上抨击他丈夫,不然,会影响工作,全家人都吃不上饭。
也有感激,感谢她指明方向,对方不愿意再养着家里小叔子大姑姐以及七大姑八大姨,有钱就给自己孩子花,若是对方敢挑事,她便举着报纸说对方搞封建。
如今孩子吃饱穿暖,家里多了存款,好像日子重新有了奔头。
顾明月只给那些寄来感谢信的回了信,告诉对方,只有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
至于那些脑袋不清的人,她没有搭理。
不与傻子论长短,慈悲不渡自绝人。
各人有各人的命,她没那个闲工夫操心。
正如她清楚了解三年灾害多惨烈,却仅仅限于提醒村里人。
也只是因为她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想出自己这个另类的缘故。
假如当初村里人有任何冒犯她的举动,她也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大不了到时候搬到山里,不过是麻烦点。
说到底,她本性自私。这一点,她从不否认。
她可以偶尔发善心,前提是对方值得,若是自寻死路,对不起,她只能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