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妃萱向来沉稳的脸上露出抹俏皮笑意，“放心，我从不骗人，骗人是小狗。”

方离笑了笑，“那就这样吧，师姐先震晕这些人，再将这些人集中起来深度催眠。”

“嗯。”圣妃萱点点头，眼睛忽闪了下，脸色又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师弟，我觉得你那吞噬大法还是少用，太过残忍，歹毒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将一个人吞噬成枯骨，看着很恐怖！”

方离摇摇头，“师姐，这话我可不认同。请问，如果我用刀抹了裘任行的脑袋，跟我用刀先捅了他，再将他吞噬致死，又或者我只捅他，再看着他死，这三者之间有差别嘛？”

圣妃萱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话！直觉告诉她，三者之间并没有多少差别，裘任行总归是个死！无非是死得快或慢，死时的痛苦大小有所差别，本质是一样的，都是裘任行被杀了！

方离见圣妃萱说不出话来，补了一句，“生死相争，用什么方法都一样的，无非是要致对手于死地！”

“倒也是，我曾经杀过一名匪徒，手指拨动琴弦，击出音波，贯穿了歹徒的额头，瞬间致死！现在想想，我那时做的，跟你这时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同呢。唉！”

圣妃萱轻叹了口气，有点明白啥叫血与火的历练的，这就是其中一部分！

方离微微一笑，“师姐，我也得劝劝你，善良温柔是好事，但也不能太善良温柔了。

我们处在一个险恶时代，当用铁血手段，就得用铁血手段。不然如何击杀凶兽，铲除暗夜教，为人类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呢！这些个争斗，可从来不是温情脉脉的！”

圣妃萱觉得方离这话有道理，点点头，“嗯。”

“来吧，继续行动！”

“好，我打头。”圣妃萱微笑着说。

圣妃萱抱着玉华琴，走在前头，推开金属大门，走到了负一层。方离跟在她身后。

有女招待见着二人，立马挂着笑脸迎上来，“二位贵客，是要出去？还是继续逛逛呢？”

圣妃萱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拨动琴弦，音律响起，周遭空气扭曲，这层的所有人，连带着门外的两名守卫都瞬间被震晕了，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