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散喜烟,都是散装的,陈家人居然给整包。这是白得的呀!
就算不抽,拿去卖掉,那也是收入,比上班辛苦赚的还强呢。
“恭喜恭喜呀。”
阎家人连忙贺喜,就要伸手去接,却见陈平安又把手缩了回去,搞的阎家人愣住了。
这送东西怎么还有往回拿的?
“瞧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
“听说昨晚三大爷差点昏倒了?!三大爷,你这可能是高血压!”
“我跟你说,这病可不得了,容易引起糖尿病,冠心病,脑血栓啥的,你得赶紧去看看,不然哪天昏倒,可能就爬不起来了!”
“这种病呀,他最忌讳吃糖了,更不能抽烟!差点害了三大爷,真是的。”
陈平安一脸懊悔的模样,整的跟真的似的,把东西又都放了回去。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平安,他很想告诉他,自己昨晚是装的,只有那么一下下的真头晕。
但是,他能说出口吗?
而且,他看陈平安的样子,就故意耍他们家玩呢,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敢翻脸吗?
阎埠贵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只能讪笑着收回了手。
“陈处长,我没病,我能抽烟,给我吧!”
阎解成一脸期待的看着陈平安。
糖倒是无所谓,这好烟要是给他,他非得出去装个逼,就放在胸前口袋里,露出半个烟盒,拍婆子人家都得高看他一眼!
“滚!”
“你爸都病了,你还有心思抽烟,还不带你爸看病去!”
陈平安这脸是说变就变,吓得阎解成一哆嗦,小脸煞白的。
当初,就在外面的院里,陈平安直接变脸,就毙了一个人,他可都看见了。
说完,陈平安抓了把瓜子放在阎家的桌子上,转头就离开了。
昨晚他没跟阎埠贵计较,今天早上他必须跟这老东西计较一下了,气不死你!
屋里的阎埠贵,的确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大早上的,就被陈平安堵着门上门来羞辱,咒他有病,还当面教训他儿子。
重点是,他堂堂人民教师,院里的三大爷,居然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股热血上头,阎埠贵又感觉脑袋晕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几下,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爸,人都走了,您还装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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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还以为自己老爸装的呢,这话等于又给了阎埠贵当头一击,眼睛一黑,阎埠贵直接差点从板凳上掉下来。
三大妈看出来是真事儿了,连忙扶着自己老伴儿。
“怎么了这是?不是真让那个陈平安说着了吧?不行,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三大妈紧张的说道,这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倒下。
“不去,到了医院都是瞎花钱,改天我找个老中医看看。”
阎埠贵晃了晃脑袋,缓过劲来说道,说到底还是心疼钱。
陈平安离开阎家以后,挨家挨户的给人送喜烟喜糖呢。
前院除了陈家和阎家,还有两户人家呢,都是厂里的职工,见到陈平安来送东西,那都是直说好话。
送到中院儿的时候,贾家里,秦淮茹和秦京茹都不在,去招待所加班儿了,这是挣外快的活,那一个个的,比上班都积极呢。
棒梗正带着两个妹妹在院子里玩儿,见到陈平安拿着好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但是却不敢上前,他怕陈平安。
“拿着,自己给妹妹分去!”
对于一个不捣蛋不偷鸡的棒梗,陈平安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