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怿在向官员询问樊口备战情况的时候,却是又惊又怒。
“大王,确实如此啊。”
官员惶恐地说着,越说声音越小,“臣今日去樊口视察,发现那里驻军都撤了,营帐也空的,江面上一条船的影子都看不到.....”
“妈的,孙峻人呢?”全怿大怒,拔剑出鞘。
那官员吓得跪地不起,“臣不知!臣真的不知!”
“滚出去!”全怿剑锋一指,指向门外,那人连滚带爬地出去,随即却是传来一道声音。
“你要让谁滚出去?”
只见孙鲁班大步走来,步步生风,身上的煞气像是要把人活吃了一般。
小主,
哐啷。
全怿把剑丢在地上,焦急万分地看着孙鲁班:“母后,我们大祸临头了啊!”
此人二人已经知道江北的诸葛诞是虚张声势,可悔之晚矣。
战局推进得太快,自打孙峻从赤壁退兵之后,吴军节节败退,现如今孙峻都不知是何去向。
二人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起被魏军疑兵戏耍的糗事,只在思索如何应对当前的局面。
皱眉不展之时,全尚急匆匆地找到了二人。
“拜见大王、太后。”
“子真兄不必多礼。”
全怿虽然管全尚称呼族兄,但实际上全尚的年纪比孙鲁班还大许多,但全尚依旧要管孙鲁班叫族母。
他的妻子是孙峻的姐姐,今日一早送家书来,说孙峻率军进入了蕲春城,一同进城的还有扬州的军队!
“蕲春?”全怿纳闷,“他是如何越过武昌前去蕲春的?还有诸葛恪为何也在,难不成他早与那厮串通一气?”
全尚苦着脸道:“孙峻有大都督虎符,他率军去何处根本没人盘问.....”
全怿大怒:“孤早就说诸葛恪此人不可信,魏军未退,却袭我后方占我城池!”
这场战役从一开始就很奇怪,武昌方面像请佛一样恭恭敬敬地请来,又恭恭敬敬地送走。
结果人家反手就是背后给你一掌。
全尚惶恐道:“我家眷皆在蕲春,还请大王做主,定要夺回城池啊。”
“孤有什么办法!”全怿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反正对方与自己也是平辈,气急败坏道:“魏军就在夏口,眨眼就到武昌,还有心情考虑什么蕲春?”
“够了!”孙鲁班厉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