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额头冒出黑线,今天晚上绝不理姜逸了。
“嗯?”优菈抱胸,“你这态度变得挺快!之前还在夸呢……”
“荧,荧,荧,他不相信你。”派蒙大喜。
“但他也没阻止我画……”荧幽幽道,“还是先拿你练习练习……”
“啊!怎么这样!”派蒙心情大起大落。
“我相信荧假以时日一定是一位画画大师!”姜逸指着画道,“我从这幅画中,就看出了你的潜力。”
阿贝多听了半晌,微微一笑:“如果派蒙觉得这幅画不够理想,我可以帮着稍作修改。荧,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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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场的人来了,荧回头:“那就拜托了。”
阿贝多出手,自然是……橡皮屑淅淅沥沥的落下。
炭笔在素描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上面用彩铅画的派蒙消失了。
完美的排线,流畅的线条,黑白灰光暗赏心悦目,布局合理,画面饱满。
阿贝多停下笔:“好了,派蒙。这样可以了吗?”
又去当了一段时间模特的派蒙,飞回来后,再次眼睛瞪大。
眼中冒出欣喜和害羞的光芒,不好意思道:“这……这……完全是重画了啊!这么优美的我,真的是我吗……”
画着的派蒙端庄优雅,手在前方淑女般放着,露出神秘而浪漫的微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彰显着过人的知性。
优美,富有艺术感,就是和派蒙好像没什么关系。
“派蒙的微笑呢。”姜逸看着这幅画,突然想到一个冷笑话,要是丽莎在就好了。
这样就有旷世之作,蒙娜丽莎的微笑。
画个派蒙、莫娜和丽莎。
“阿贝多好厉害!”安柏拍手,
“形神兼备,笔法细腻,观感极加!”优菈评价道。
“艺术加工是美术的重要构成。”阿贝多看向疑虑的派蒙,“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你本人跟画作有什么不同,而是你们呈现出了不同风格的美。”
“画作的基础来源还是你。”他伸手对那不敢上前拿画的派蒙道,“所以派蒙,你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这幅画,挂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