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皇帝的旨意,太子不敢违抗。
相府门前的守卫撤离。
吕伯渊终于被释放回来。
如萧景辰所言,他果然另有安排。
那五成的军粮,皆在距离边境不远的义仓中。
太子授意,他顺势而为,不过是为了让萧景辰和盛青山有所警觉。
既成势,与太子的争斗已然无可避免。
枭记的人都放了出来,青萸因是盛青山的家眷,未有受到牵连;连枝与仙玉受了伤,我将她们都接来府中养着。
一时间,府中又热闹了起来。
我们凑在一起笑,又抱在一起哭。
虽每日忙碌,我的精神却好了许多。
皇帝给了三日之限,吕伯渊一日便交了差,而后因伤告假。
对于监察院要查他与盛青山,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国库空虚,皇帝不急,我急什么?”他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萧景辰没有骗我,他那些伤确实都是皮外伤,比盛青山挨得板子都轻。但他毕竟不是武将,哪里比得他们,看着那一身血痕,我还是将他按在床上,不许他下地。
我与他商议要不要写信告诉盛青山,他不以为然,“我查不到的,他们也查不到,那些鸡毛蒜皮,不足为惧。即便查到什么,还能临阵换将,让他回来领罚不成?多一事不如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