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个月会有生活费和学杂费按时打到账户上,基本几个月才见得了一次面,距离我和他上次见面已经是春天的时候了。”
槐凉怕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思想走极端,想想二周目的夏油杰吧,动不动就要黑化。
于是她决定昧着良心,帮伏黑甚尔说点好话。
“至少他还在不是吗?如果你真的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是会出现的。”
是了,这周目的伏黑甚尔听起来似乎多了点人情味?
至少比二周目里她遇见的状态要好,都不用她强制扣除‘雇佣费’,这周目至少自觉给小孩抚养费了。
“算了,不提他,那个……你冷吗?”
伏黑惠将书包单手挂在手腕处,而后利落地将黑色的制服外套脱下。
伸手往前递了递,略显害羞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冷的话,可以穿这个。”
槐凉乐了,到底是养过的崽,还知道心疼姐姐,没白疼他!
倒也没推辞,虽然说着‘惠君不会冷吗’这样的话,但身体却非常诚实地接过了崽的‘孝敬’。
毕竟她这会儿正装着柔弱少女,自然得言行一致。
少年的衣物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似乎是某种草本洗衣液的味道。
泛着淡淡的微苦,和他的气质很搭。
伏黑惠见原本剪裁合身的中山装的外套,穿到她身上瞬间变大了几号,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的身体。
不知怎的,脸颊竟然有些发烫了起来。
于是他别过头,不想被对方瞧出异样:“走吧,待会儿太阳就要落山了。”
“啊,好,谢谢惠君~”
金色的落日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道路两旁的枫叶早已被秋意侵染,层层叠叠的泛着渐变的红——
一如自少年耳根处,悄然爬上的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