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疤途他们找客栈落脚,这么多人一起去,那不真成劫囚的了。”
凌一一听,风璃啥都不干,就要探监,也不知道该如何,思索了一下说道。
“那姑娘,我带你们去,就说您是先夫人娘家侄女,你是来看望表哥的!”
“可以,不过是来看我表弟的,没道理让凌某某那厮占本姑娘便宜。”
凌一默了,好吧。我就看看你如何救我家主子。
有银子开路,见凌弦果真简单多了。只是他们到的时候,一个身穿粉色衣裙,外罩青色披风,带着面巾的姑娘,哭哭啼啼说着什么。
粉衣女子道:“凌公子,让......让你受苦了!我也不知道表姨母会报官。她说了,她不知道欺负绿宜的人是你。如果是,她肯定会蛮下来,她说,你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跟凌宝表哥一样,她都疼在心里。”
凌弦皱眉,这声音不大像,疑惑道:“那天........是你.......”
粉衣女子一听,记得双手攀在栏杆上,“公子这是何意?难道.......难道公子......想不承认吗?”
说完,女子掏出绣帕,抹起眼泪。
“不是,只是那天.......在下意思不太清楚........”
风璃在那女子,激动手扶牢门栏杆时,意外发现,下垂的衣袖,不经意漏出的手腕处,一抹红豆,那不是古人,都爱玩的守宫砂吗?这两人到底睡了吗?如果睡了,这守宫砂就有点意思。要么就是两人都迷糊,搂搂抱抱,事情没落到实处。要么就是,那女子另有其人。
风璃为了防止凌弦上当,压着嗓子,从牢房拐角现身。
“哎呦,表弟啊,怎么几年不见,你就一不小心混到这里了?”
凌弦刚想劝哭泣的粉衣女子,听到风璃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是吗?能说出这般风凉话的,非风姑娘莫属。只是着‘表弟’从何说起。
看着凌弦又如那天在黑山寨初见的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但是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